謝勳垂首看著懷中的香軟之物。

“妖月,您怎麼就回來了?”

來人確是妖月。

她塗了蔻丹的纖纖玉指沿著謝勳的下巴刮蹭著,那手法,每次刮蹭都能帶地謝勳戰慄一下。

這個妖精,勾搭男人的手段又高明瞭!

他不由懷疑,謝氏訓練暗衛的營地到底都教了妖月什麼?

如何更狐媚嗎?

謝勳想推開懷裡的軟香物體。

太魅惑了,這樣黏在一起,實在太過酸爽,他都有些承受不住那騷動地亂衝亂撞的真氣。

可那軟香之物不肯乖乖聽話,柔軟的胳膊將他的腰緊緊摟住,一張嬌嫩的臉貼著謝勳的心口,抿嘴輕笑。

“世子爺,您的心跳好快啊~”

孃的,你這樣勾爺,爺心跳能不快嗎?

謝勳強壓住那騷動亂竄的真氣,伸指勾起妖月的下巴,“你該不會是吃不得苦,偷跑出來了吧?”

“怎麼可能!”妖月怒哼一聲,眼底卻沒有絲毫怒意,下巴順著謝勳的手指往上抬。

啵,在謝勳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唔,這個妖精……

謝勳擒住那雙作怪的纖纖玉手,將其反剪在身後,微沉了聲調,“回答問題。”

“奴家實在想念世子爺,日也練,夜也練,這不,提前透過了考核。一碗大哥讓奴來找世子爺,聽世子爺的差遣。”

如此快?

謝勳微有些驚訝。

謝氏的考核,他詳細瞭解過,比之現代的特種訓練有過之無不及,武藝方面要求極高,對謝氏的忠誠度考核也極其嚴苛。若忠誠度達不到,就算對方武藝絕頂,也不會放其出來。

一碗既然能放妖月出來,她對謝氏的忠誠度應該沒有問題了。

謝勳奇怪的是,一個戎族人的細作,究竟因為什麼,突然忠誠於謝氏起來?

“世子爺~”妖月見謝勳默然不語,撒嬌地扭動身軀,在謝勳身上蹭來蹭去,“您帶奴家去鬥詩會唄!奴家那般拼命,就是為了能在鬥詩會上親眼瞻仰世子爺的風采。”

額,又一個對他在鬥詩會上的風采念念不忘的!

“想讓本世子帶你去,也行。你好好坐著,別亂動。”

這個妖精真地是要成精,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透著魅惑,他實在有些受不住。

妖月抿嘴咯咯咯笑不停,丟下一句,“原來世子爺之前都是騙人的~”柔軟的腰身一扭,坐直了身體。

謝勳暗暗鬆了口氣,也不問她那句話什麼意思?

她這種修習過媚惑功夫的,男人是不是童子身,就跟男人看女人是不是青蔥般,一觸便知。

妖月雖然坐地端端正正,猶如實質的灼燙目光卻緊盯著謝勳,看一會兒,咯咯笑兩聲。

“你笑什麼?”謝勳搖著摺扇問。

妖月又笑了兩聲,才道,“誰能想到,整日逛花樓,包花魁的京城第一紈絝,竟然是最正經不過的人!”

“誰說爺是正經人了?”

等他大功告成,立馬給這妖精知道正經人不正經起來是什麼樣子!

“那世子爺您不正經一個給奴家看~”

隨著那波浪線的尾音,妖月陡然湊上前,好看的小嘴,嘟起來,發出邀請。

孃的,這妖精是存了心思要破他的神功嗎?

謝勳拿起扇子,啪地拍在那嘟起的唇上,“不想去鬥詩會了嗎?”

小妖精這才訕訕地扭著水蛇腰坐回去,眼裡的秋波卻仍舊不停地往謝勳身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