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嚇得趕忙起身,她的手中還攥著里昂的獸皮裙。

里昂光禿禿的走過去,搶回了自己的獸皮裙轉身穿上。

貝拉滿眼震驚,呆愣在原地。

她驚訝道:“里昂,你屁股上的是什麼?”

安娜本一直避忌著目光,聽到貝拉這麼說扭頭看去。

里昂的屁股上面有一個蝴蝶般的印記,看起來像是胎記。

黛西率先回答,“那是里昂的胎記,從小就有的。”

“什麼。”貝拉的身形踉蹌。

她臉上表情認真,上前幾步。“我曾經落水,是你救了我?”

里昂沉默地點了點頭。

也就是因為那一次,他喜歡上了面前的小雌性。

自己被她囂張明媚的樣子吸引,百般討好自己才成了她的伴侶。

“不是,那個雄性的頭髮是棕色的。”貝拉不住地搖頭,她不敢相信。

自己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雄性的樣貌,可她記得那個雄性是棕色的頭髮,屁股上有一個蝴蝶一樣的印記。

貝拉似乎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她極力的否認。“你騙我,救我的明明是柯爾。”

安娜沉默,沒想到兩人之前還有這麼狗血的劇情。

黛西好心地為貝拉解惑,“里昂的髮色深,浸溼便會變成棕色。”

貝拉後退兩步,她緊緊地盯著里昂黃色的頭髮。

她之前以為是印記消失,所以柯爾的屁股上便沒有了。

又因為當初是柯爾在河邊扶起的自己,便理所當然地以為是他救了自己。

里昂心中苦笑,覺得這些年正是荒唐。

自己以為貝拉不記得落水的事情,沒想到她連之末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只是她認錯了旁人。

更可笑的是,自己和她結伴三年,兩人也時常~!交~1配可她竟然從未發現自己身上的蝴蝶胎記。

貝拉上前,拉著里昂的手臂不住地道:“你為什麼不說,從來都不告訴我這件事情。”

安娜撓了撓耳朵,她已經聽煩。“快點解決,不然我親自動手。”

里昂頷首,神情嚴肅。“貝拉,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放過我吧。”

貝拉的眼眶瞬間通紅,她咬了咬唇轉身離開了山洞。

安娜一家重新恢復了平靜,可平靜的日子總是十分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