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扭過頭去,一頭霧水。“我就是安娜,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叫亞利。”年輕的雄性更是羞澀的低下了頭。

安娜不明所以,上下打量了他。

明明是個雄性,卻透露著一股陰柔的氣質。

還別說他的長的確美麗,不同於其他雄性幹練的短髮,他一頭銀色的頭髮及腰,高高的鷹鉤鼻,紅豔的嘴唇。

如果忽略他脖子上的喉結,都會以為他是個小雌性的。

這大概就是真正的雌雄難辨吧。

“你沒事就請離開吧。”安娜對於這種陰柔美的雄性不感冒。

亞利見自己要被驅趕,趕忙上前拉住了安娜的手臂。

他的眼中滿是懇求的神情,“安娜小雌性,請你留下我,不然我回去定會被父親和加布打罵的。”

安娜疑惑,“你是加勒的雄崽?”

她以為加勒那樣的家風,教出來的都是加布那種的雄崽。

沒想到老鷹窩裡還能出現一個小白兔。

“是,父親讓我服侍你,我不求第一伴侶,只要能和你結伴就好。”亞利說的十分懇切。

安娜扶額。

這是要自薦枕蓆的意思嗎?

這個加勒,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是要吹枕頭風的節奏。

安娜擺手拒絕,“我現在還沒有結伴的打算,我也不需要你服侍,你還是回鷹族去吧。”

安娜此話剛說完,亞利綠色的眼睛瞬間湧上了淚水。

“不,不要趕我回去,我會被打死的。”

亞利當即跪在了地上,抱住安娜的腳十分卑微。

“你是加勒的雄崽,他怎麼會打死你呢。”安娜不相信。

亞利臉上一片悲慘,哭著說道:“我的母親死了,父親又和別的小雌性結伴生了加布,因為我從小不會飛,父親便只喜歡加布。”

這就是所為有了後孃,就會有後爹。

“安娜小雌性求你留下我,我不做伴侶也可以,只有留在這裡,我才能保住性命。”

“吼吼吼。”納茲邁著兩條小短腿噠噠噠的從石屋中跑了出來。

他用兩隻前爪摟住安娜的腰,吼吼吼地求情。“母親,就留下他吧,他看起來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