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1/3頁)
章節報錯
碰上臺風天,各路交通崩潰。
徐清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到的時候包廂裡已經坐定大半,除了秦風、老張和幾個還留在本地的老同學外,廖亦凡也在列。
廖亦凡抽開凳子,示意她來旁邊坐。有好事者鬨笑,調侃廖大才子多年守望,痴情不改,秦風拿眼刀子剜好事者,拿酒給他堵上嘴。
廖亦凡好幾天沒見到徐清,問她近況。徐清說:“還好,不用擔心我。”
“找到抄襲者了嗎?”
徐清神色一頓,含糊道:“快了。”
“有大概的方向了?”
徐清沒應聲,反問他道:“四世堂那邊對接地怎麼樣?”
廖亦凡滿懷興味地看她一眼,搖搖頭,有些喪氣:“到現在元惜時也沒肯見我,可能他只想讓你參與竟稿吧。”
“你再試試。”
“好。”
秦風走過來說:“你倆都到這兒了還聊工作?快別了,大家好不容易聚坐一堂,都聊點高興的。”他拿著一瓶白酒示意徐清,“清妹,今天賞臉喝點帶勁的?”
“好。”徐清說。
“爽快,我就喜歡清妹這一點,從來不做作。”他轉而又拍老張肩膀,“一白到哪了?還在路上堵著?”
“我哪知道,電話打不通。”
“算了,先給他把酒滿上,待會兒管叫他自罰三杯。”秦風張羅了一圈,眼看大傢伙都坐齊了,壽星還沒到,猛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壽星還在後廚給咱整滿漢全席呢,我去叫他過來。”
“我去吧。”徐清率先起身,拎著蛋糕說,“正好放冰箱冷藏一下。”
“也好,你最近水逆,好好蹭蹭壽星的喜氣。”
徐清勾起唇,似笑非笑地應好。
出了包廂,徐稚柳緊隨其後,問她:“你想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
“我父親含冤屈死,後來的十幾年,我一直揹著’清白’兩個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為他平冤雪恥。你知道那兩個字有多重嗎?”徐稚柳說,“徐清,切忌婦人之仁,一旦錯失自證清白的機會,潑向你的將是無窮無盡的髒水。”
徐清腳步一頓,一言不發地看著徐稚柳。
某一個時刻,他們覺得對方都很陌生。過了一會兒,徐清換隻手拎蛋糕,繞過走廊,走向大堂。
胖子正在招呼其他客人,一不留神手上的盤子滑落,叮叮哐哐碎了一地。服務員趕忙拿起掃帚,胖子連聲道歉,手忙腳亂地把剩下的餐盤收回後廚。
沒一會兒,程逾白從後廚出來,在吧檯拿一張創口貼,又回到後廚。
“怎麼這麼不當心?”程逾白捋了捋團在一起的創口貼,朝胖子扔過去,一邊捲起衣袖切果盤,“我剛才跟你說了半天,你到底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小胖上學的事你別管了。”
“學區房買好了?”
“沒。”
胖子擦乾淨手,捻著創口貼一角給食指貼上,把程逾白往旁邊拱:“我來吧,你切得跟狗啃一樣。”
程逾白瞅了眼自己的“刀下亡魂”,沒有勉強,把刀過給他。
“沒買學區房,你打算怎麼辦?”
“又不是隻有一所公立學校,社群的也能上。以後你嫂子再求你辦什麼事,你甭搭理她。她已經瘋了,整天攀比,我就不信不上那學校,小胖還成不了才。”
“我之前給你的東西呢?”
“包好了,在家裡放著,改明兒你來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