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韓苙真是什麼世家大小姐。

那這樣的修士,譚一鳴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他也不敢強買強賣,因為他感覺韓苙沒有說謊話。

這樣的飛劍符,不是普通修士能夠畫出來。

至於說,韓苙是從什麼古修士的遺蹟中得到這樣的符劍。

他也不相信。

因為他相信自己的眼力。

這飛劍符所用的符紙,他看了幾眼就能夠確定,才剛剛製作出來不久,都還十分新鮮。

那墨汁也是如此。

這樣用凡物書寫的飛劍符,如果放置的時間久,肯定會出現一些老化。

不會和剛煉製出來一樣。

所以。

韓苙說這飛劍符是她家符師煉製出來不久的作品。

他是完全相信的。

知道這些訊息,譚一鳴第一個想法,就是立刻跑路。

開玩笑。

韓苙這樣的身世背景,他真敢來找麻煩,恐怕第二天就有築基金丹境界的修士,跑來找他的麻煩了。

然後陰悄悄把他淹死在臭水溝裡,都沒人知道。

就在譚一鳴考慮,自己要用什麼藉口跑路的時候。

韓苙皺眉問道:“怎麼,這飛劍符你是不想要了嗎?

這東西雖然我用得多了,有些老化,但也能再用幾次。

你若是不想要,我這還有一張新的,不過價格就貴了!”

說話間,又拿出一張嶄新的飛劍符出來。

看到這張飛劍符,譚一鳴心中那僅存的僥倖也消失不見。

這張飛劍符,和他現在手中拿著的這一張,如出一轍。

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作為頂尖符師。

譚一鳴自信自己能夠看得清楚。

如果說,他在這附近,可以說是頂尖符師。

那麼這兩張飛劍符,就是出自宗師,大宗師,符聖,符神之手。

他畫符那點技巧,和這位宗師一比。

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

瞬間,譚一鳴冷靜下來。

他心中有了一點貪念。

這飛劍符,本來就是那位宗師拿給他人臨摹,學習的。

他要是能夠得到了,並且學會這種制符之法。

那他以後得多有錢?

要知道,符師本來就算是一般有錢人了。

他作為這附近坊市中,出名的頂尖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