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瑪將眾人驚豔的神色盡收眼底,眼裡驕傲的神色愈發明顯。

她湊到祁霧耳畔邊嘀咕道:“我們可是投了千萬級別的保險,專車專人護送過來的,獨享一個房間。”

祁霧聽著她話語中那既自豪又心疼的語氣,唇邊揚起一抹弧度。

“它也值得你如此重視,不是嗎。”

“說得對。”

木瑪從容地站了起來,威嚴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在你登臺之前,這些人都會在這守著這頂祭司冠。”

“我先去內場了,後面再回來。”

“好。”

等木瑪帶著助理離開後,工作間裡的其他人也陸續離開了。

幾個負責護送祭司冠的保鏢站在角落裡,圍成一圈,祁霧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掠過他們一眼後便不再關注。

偌大的工作間因為離開了不少人而變得安靜下來,在那些人離開後沒多久,工作間裡的寬闊大螢幕上顯示出了內場的畫面。

內場鏡頭旋轉,祁霧一眼就看到了在T臺最前端正中央的位置上坐著的靳司。

他神情冷淡懶倦,身形氣質矜貴威嚴,旁邊有不少想和他交談的人,都被他不耐的眼神給勸退了。

然而鏡頭還是偏愛他,幾次都落在了他身上。

祁霧藉助著面前的螢幕,跟隨著鏡頭,注視著他。

此時正在內場的靳司察覺到鏡頭一直都有意無意地掃向了他,冰冷不耐地抬頭。

他看似在看鏡頭,但其實在警告背後的人。

異色謠後臺負責操控鏡頭的導播被他這麼一警告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切開鏡頭。

誰知下一秒——

靳司唇邊陡然染上了一絲真實的笑意。

導播:“?!”

怎麼感覺更嚇人了?

與此同時,在後臺的祁霧意識到靳司為何而笑時,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

等待了接近一個小時後,木瑪出現在後臺的工作間裡。

“等很久了吧?”

她走進來和祁霧搭了一句話後便招呼著負責看守祭司冠的保鏢將它呈了上來。

“我來為你戴上。”

祁霧坐到了化妝臺面前,透過面前的化妝鏡注視著木瑪小心翼翼地將祭司冠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