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馮,我還以為你要發表一段演講呢。

比如,行男子漢之道亦然,行女子之道亦亦然,唯人之道需要行正道。

而我,行的乃是新人類之道。”

“呵~呵~”

聽到這,馮·克雷抬頭看向面前這位海軍,嘴角抽搐了半天。

這傢伙好沒良心,自己忙前忙後幫了他這麼多忙,結果最後還是逃避不了大監獄的命運。

日。

...

“快點!”

瞪了飛鳥兩眼後,馮·克雷就被海兵壓到了監獄船上。

“再見,馮boy克雷girl,祝你再大監獄和尹萬科夫女士玩的愉快。”

貼著馮·克雷耳邊說完後,飛鳥朝馮克雷揮了揮手。

“飛鳥少校,告辭!”

“莫來茨少校,路上小心!”

朝著這艘監獄船的少校點點頭後,飛鳥目送著軍艦離開了雙子岬岸邊。

...

看著變成小黑點的監獄船,飛鳥轉身朝隱藏在雲層中的顛倒山走去。

又到了自己的訓練時間了。

回到山頂的飛鳥,看了一眼自己左臂上的傷痕,旋即拿著大刀,開始訓練起來,他現在沒有那麼多的夢想點,消除這玩意了。

以後帶個護臂算了。

白的?黑的?

想到這,飛鳥舉起手中大刀,將刀刃朝向面前的紅土大陸,勐地揮了下去。

轟!轟!轟!

巨大的轟隆聲,響徹在這片山頂。

...

砰!砰!砰!

阿拉巴斯坦雨地的某個房間內時不時響起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boss,馮·克雷被海軍抓住了,要劫了那艘監獄船嗎?

還是要動用您的七武海特權?”

看著停下摔東西的克洛克達爾,羅賓一臉冷漠的說著,她現在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海軍能不能不要老破壞自己的計劃啊,現在羅賓感覺歷史正文離著自己越來越遠了。

“呼!”

克洛克達爾揹著雙手站在窗臺那裡,吐了個大大的菸圈後,他扭頭看向羅賓,沉聲道。

“馮·克雷就不要管了,不要暴露了我與巴洛克工作社的關係。

至於工作社成員緊缺的問題。

妮可·羅賓...交給你了...

還有,讓那些幹部,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去雙子岬那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