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洛克達爾打完後,飛鳥徑直離開戰場,開始朝油菜花港口走去,他假期不多,老在阿拉巴斯坦耽誤幹什麼。

不過說起來。

飛鳥看著周圍阿拉巴斯坦國民這明顯不健康的臉色,皺了皺眉頭,這寇布拉國王,智商好像不太夠的樣子,怎麼讓國家下個雨,還這麼費勁...

實在不行,跳舞粉大家一起用唄...

想到這,飛鳥慢慢從懷裡掏出電話蟲,給古米爾中將打了個電話。

不嚕、不嚕、不嚕...

啪恰。

“小子,你現在到雙子岬了?”

聽著電話蟲嘴裡傳出古米爾的聲音後,飛鳥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還沒呢,我剛準備從阿拉巴斯坦出發。”

“那你給老夫打電話作甚?

你不會把克洛克達爾打了吧?

哎呀,老夫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克洛克達爾想當英雄就當吧,你裝看不見就行了,不就是阿拉巴斯坦的英雄麼,他寇布拉國王都沒說什麼呢...”

“我和克洛克達爾打的時候,變幻了身形,而且也沒啥人看到,不過未來一段時間,那條鱷魚可能要在醫院躺一段時間。”

聽到這,古米爾砸吧砸吧嘴,隨後將腿搭在桌子上,隨意道。

“哦,原來沒打啊。

老夫最近耳朵有些失聰了,剛才你說的話,老夫什麼都沒聽清,而且老夫最近剛剛預約了一個耳科醫生,過段時間我去看看。

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沒打克洛克達爾,你給老夫打電話幹什麼?”

說完,古米爾就見桌子上的電話蟲,嘴裡突然吐出一口白氣,緊接著裡面就傳出飛鳥的聲音。

“也沒啥事,我記得本部和政府那裡,不是有很多人工降雨船麼?

阿拉巴斯坦一年多沒下雨了,這裡的國民都要活不下去了,找個人開降雨船過來,給它來兩發炮彈,緩解一下旱情嘛。”

古米爾一聽是這事,當即大嘴一撇,都囔道。

“飛鳥,這事你別管了,這是奈菲魯塔麗王族和世界政府之間的事情,沒有加盟國國王的求助,咱們海軍不能插手人家王國內部的事務,這是鐵律。

那些國王對著空白王座宣誓的時候,把這條也宣進去了。

咱們海軍要是管了阿拉巴斯坦的內政,那就是公然對抗170多個加盟國。

不管,頂多得罪一個阿拉巴斯坦。

這事沒法管。”

“哦~剛才老夫好像講了一些不能說的秘密,你忘了就好,趕緊去訓練,半年後本部見。”

說著,古米爾結束通話了電話蟲,然後他扭頭看向阿拉巴斯坦那裡。

本部這裡,其實對於阿拉巴斯坦一年內發生的這些事情,也有過商討,只不過意見沒有統一罷了。

赤犬的直覺告訴他,此事和克洛克達爾脫不開關係,海賊就是海賊,即使當英雄的海賊,他也是海賊,直接錘死算了。

如果錘死克洛克達爾後,阿拉巴斯坦依然鬧旱情,那就是錘錯了,到時候繼續找原因就行了。

而黃猿呢,他的信條就是,【海賊的罪行都是無法消去的】,等以後阿拉巴斯坦如果有什麼新的變化,再找機會摁死克洛克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