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二位就放心吧,蘇禾學校我看了,環境優美,裡面的人又幽默,說話又好聽,是個養老的好去處,宿舍的幾個女孩子也都是那種樂觀開朗的,她現在說不定已經樂不思蜀了呢。”

晚上,蘇青拿著手機與二老打著影片電話彙報蘇禾的情況。

雖說他今天沒去,但並不妨礙他彙報情況,反正也是在學校,還正值軍訓期間,他就不信,這麼個大活人還能沒了?

就算是身體遭不住暈倒住院了,學校也會有人通知他們,畢竟大學嘛,學校老師就怕你死在學校裡,至於其他的,無所謂,根本無所謂。

掛科就補,補考不過就復讀,甚至有些專業課還能去和老師聯絡聯絡感情,劃劃重點等等。

不要問他怎麼知道的,反正他當初上學時,有一門考試是年年必掛,然後去找柳書竹補考。

自己每次都得十分賣力的才能讓柳書竹給他劃劃重點,他是全身運動,人家只是動動筆。

他付出好幾個億,人家只是喝口水。

他累得腰疼不已,人家反而榮光換髮,神采奕奕,這就是差距。

反正每次補考,他都得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將其睡服,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最終畢業。

就他這樣的都能畢業,蘇禾要是不考研,大學這幾年,那就是來玩了。

再說學的還是金融專業,又不指望她以後能賺多少錢。

金融行業,哪怕他沒學過但也知道,這個行業畢業後看的不是學習的好壞,學校的好壞,而是你自身,以及自身家庭能不能給你帶來資源。

簡單來說就是你家裡有沒有錢,若是有,那你在這個行業裡能走得很遠,反之則不然。

學金融行業的能進入券商才是最賺錢的一批人,這個行業和律師很像,典型的二八定律。

百分之二十的人賺百事之八十的錢,百分之八十的人賺百分之二十的錢。

“瞎說,你是怎麼當哥的,讓你過去是讓你玩啦,我和你媽剛和她通完影片電話,正揉著腳丫子在那哭呢,說是軍訓太累了!”老蘇同志有些心疼道。

雖然小棉襖將他心愛的小汽車給颳了,但是吧,小棉襖就是小棉襖,看著自己女兒在那邊揉著腳丫子叫喚,他也難受啊!

反倒是一旁的哥譚市一姐倒是十分悠哉的吃著糖葫蘆,聞言不由反駁道:

“那她腳疼也沒辦法啊,大家都軍訓,你老說我兒子幹嘛,難道要讓兒子去替她軍訓啊,我看她就是太嬌氣,治治她就好了,你沒給她打電話她也沒和你哭。”

不得不說,自從他在家裡幹翻老蘇之後,雖然戶口本第一頁還是老蘇本人,但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戶主了。

而且他媽最近是越來越講道理了,不像以前什麼都是他的錯,人家現在擺事實,講道理,小詞一套一套的,搞得老蘇這個大學老師都沒得辦法。

“就是,爸,你們學校現在也開始軍訓了吧,軍訓哪有不累,都有這麼一遭,過去十天半個月的就好的。”

“嘿,你管你爹吶,閉嘴!”

“行行行,我不管,我明天去她學校行了吧,到時候她軍訓,我拍影片給你們。”

與此同時,金融大學女生寢室404房間內,蘇禾正在與三名室友,敷著面膜,聊著八卦,絲毫沒有剛才和老爸影片時那可憐兮兮的慘樣,明顯是裝的。

“什麼,這個是你嫂子?哇塞,大鎂鋁啊!”應田田瞪大了眼睛看著蘇禾手機上沉怡的照片。

一襲柔順澹雅床裙,長髮披肩,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哪怕只是照片就已經給人一種職場精英女性的感覺,對於這種小姑娘來說屬實的拿捏了,殺傷力比一般的帥哥還大。

“你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人家這叫美女,跟我一起讀,摸a美,呢於女,大美nui”呂小夏在一旁糾正道。

蘇禾:...

“你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陶芊著手機的照片,不由的在心裡感嘆,到底是什麼樣的男生還能配得上這麼漂亮的女人,屬實是有些好奇。

畢竟宿舍內就她沒有見過蘇禾的哥哥。

“對了蘇蘇,你說你哥哥還沒有離開首都?要不然你把他叫過來好不好,我和田田都是大黃的粉絲!”呂小夏有些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