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做法,丁強家外面的親戚是有些微詞的,畢竟把人攆走,但卻沒得到賠償款啊。

但好在丁強母子倆沒說什麼,丁強他大伯也贊成,覺得很解氣。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今天來這倆人就是個工作人員,賠償多少他們也不做了住,既然這樣,那和他們談什麼?

連個能做主的人都不來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

好在這兩個人只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葬禮的程序。

不到中午,一些親戚就跟著車隊一起去了火葬場,只留下一些本村關係好的人把墓坑挖出來。

至於花幾萬買個墓地?算了吧,對於有條件的人家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對於丁強家現在的情況,還是在老家找一塊地比較好,不需要什麼錢不說,還能方便上墳。

況且墓地真的好嗎?一堆人擠在一起,一排排的墓碑,看著就擠。

去火葬場火化,然後杜強抗幡,抱照片,下午就把骨灰下葬了。

此時在丁強老家後山處,蘇青,王行,秦偉三人站在最後面觀望。

作為丁強的朋友,他們算是外人,最裡面的自然是親戚,況且在外圍也不錯,至少輕鬆。

這次的葬禮比之年前的姜瑜的來說算是隆重了不少,好在具體流程不用他們幾個年輕人操心。

“青子.你啥時候學會提人了?”後方,王行悄咪咪的問道。

聞言,蘇青一愣:“提什麼人?”

“裝什麼呢,上午我就想問你,你讓那兩個人走的時候,不是問了一嘴他們認不認識溫景棋嗎?我聽著了,溫景棋是誰啊?”王行好奇的問道,就連一旁的秦偉也是一樣露出好奇的表情。

蘇青:.

“一個朋友,做房地產的!”

“奧,原來如此,若是我所料不差,這個溫景棋應該很有影響力吧,所以你這是準那他嚇唬對方?我記得你昨天想要搞張超一家時,好像就是給他打得電話吧?”王行恍然大悟,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

那就是,自己同學好像除了他那個當老闆的女朋友之外,還認識其他了不得的人物。

聽到這話,蘇青不由翻了個白眼:“我是怕誤傷友軍,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這件事倒是能問他一嘴。”

他最後的那句話倒不是想拿溫家去壓對方,溫老爺子一家也許在江城本市有不小的名頭,但在周圍的縣城,還真不一定咋樣,畢竟他也不能遇到事就問問對方人認不認識溫家吧?

主要是溫景棋也是做房地產建築的,若真是認識,他做的太果斷反而不好。

畢竟這件事他憑藉自己的就能搞定,沒必要麻煩別人,若不然他也不會故意說自己在江城市公安局工作。

到時候真要打官司也好,對方也肯定也有所顧及,最不濟,自己還是千萬級博主呢,加上自己現在的財力,他是不介意利用網上的輿論以及自身的財力和對方耗一耗。

但王行的話倒是提醒他了,工地上出了事故需要賠償,這種是溫景棋應該比他有經驗多了。

畢竟這麼多年下來,他就不信溫景棋的專案上沒出過事故,到時候關於賠償的事諮詢他一下,自己倒是也有個底,至少知道能要出多少賠償款來。

“臥槽?不是提人?”

“滾,我又不是流氓,沒事提人幹什麼?再說我又不是搞不定,等我回去諮詢一下,找律師準備走法律程式吧,順便我也不介意擴大一下影響。”蘇青啐道。

對於一個賠償的事,他雖然以前沒接觸過,但卻也不慌,這年頭,有錢還怕搞不了人?

而另一邊,李建和王山,也就是來丁強家的兩個西裝男,此時正在一處還沒建完的樓盤附近的樣板間內恭恭敬敬的對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禿頂男彙報著今天發生的事。

“趙總.他們家不同意這個價錢,事情沒辦妥,主要是有個年輕人出來搗亂,說是要和咱們打官司。”年紀較大的李建有些心虛的說道。

聽到這話,施工方負責人的趙總聞言猛得一拍桌子,怒聲道:“廢物,他媽的倆廢物,大過年的你們倆能辦什麼事?這點事都辦不好,還要給我打電話過來?你們倆幹什麼吃的?”

趙正國這麼大年紀了,平時包工程,那也是領導層,大過年的人家天天酒局,正高興呢,聽到這個訊息怎麼可能不生氣。

面對領導的發怒,兩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臉上一副自己錯了的表情,實則心裡暗罵,就那個情況,你去你也麻。

罵了一會,趙正國喝了口水,隨即沉聲道:“打官司咱們還能怕他們?艹,給臉不要臉,不過他們沒說想要多少嗎?”

李建搖頭:“趙總,那邊出來個年輕人,看樣子不是一般人,知道我們不能做主後,都沒讓我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