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房東太太的解釋,他似懂非懂,但他知道沉怡應該是喝酒了。

雖說他也聽過房東太太說沉怡有個比較變態的癖好,比如在她耳朵邊說話,她本人就會癱倒。

但其中是什麼原理他卻是不清楚,至於所謂的充電,他也只當做是某個習慣被滿足。

就比如吸菸的人吸菸,喝酒的人喝酒一樣,都會有一種滿足感。

無論是沉怡還是房東太太,都不會和他明說充電的真實含義,要是說了,且不說沉怡這麼愛面子的人能不能接受,萬一被他知道之後再仗著自己的特殊性,拿捏沉怡呢?

所以兩人私下怎麼說都沒事,但對他卻一直有所保留。

“哎哎哎,充得怎麼樣了?”

坐下沙發上,蘇青看著死死摟著自己脖子的沉怡不由問道,但並沒有收到答覆。

回應他的只有一些呢喃聽不清楚的夢話,還有十分濃重的酒氣。

剛才房東太太說了,說沉怡晚上喝了不少,要不然容易睡不著,失眠,讓他多照顧一下,然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說自己要睡了,女人尤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不能熬夜。

對此,蘇青只感覺自己麻了,不是感覺,是真麻了。

他的手臂以及左邊的大腿已經快沒知覺了,麻酥酥的。

別看沉怡看上去纖細,但架不住她個子高啊,而且身上該有肉的地方還有肉。

一米七的女人,身上該有肉的地方還有肉,她的體重絕對不可能過於輕,個高體重還輕的,不用看都知道是平胸。

半個小時後,他已經感覺自己的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他還明顯的感覺到兩人的體溫正在升高。

再看了看沉怡並沒有想吐的跡象後,沒辦法,他只能發力橫著將其抱起,顫顫巍巍的走上二樓,滿頭的汗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熱的。

總之好不容易將其放在自己床上之後,又費力的將其環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掰開。

最後拿了條毛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這才鬆了口氣。

“你說你都這麼大的老闆了,能不能喝酒你沒數嗎!”蘇青嘆了口氣無奈道。

他剛從外地回來,下了飛機還沒休息,又得照顧她,誰也頂不住啊。

此時沉怡的臉蛋紅得根本不正常,若不是知道她喝酒了,還以為這是發燒了呢。

看著她睡得很是安穩,蘇青這才躡手躡腳的下樓,順手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但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原本神志不清的沉怡瞬間就睜開了雙眼,然後緊緊的咬住嘴唇,腳趾不自然的內扣。

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也幸好蘇青不知道她的酒量,雖說她今天晚上沒少喝,但是吧,也沒到那斷片的程度。

一開始她從臥室走出來時,還有些意識模湖,有些暈乎乎,頭重腳輕的感覺,當時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蘇青回來了。

但當她一頭扎進對方懷裡,又勐吸了一口之後,身體的反應就出現了,整個人變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徑直倒在了人家懷裡。

在那一刻,她已經找回了意識,最起碼意識是清醒的,只不過她當時那個反應,根本就動不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那種酥酥麻麻的狀態,雖然身體動不了,但精神上卻處於一種極度的愉悅狀態。

但她還不敢讓蘇青知道自己已經醒了,畢竟她也是要臉的人,剛才的那種行為她只要不動,那還能推到醉酒上,要是被發現已經醒了,那臉可就沒了。

睡人家床,在人家臥室裡出來,撞人家懷裡半個小時起不來,最關鍵的是,她還抱著蘇青的脖子狠狠的吸了一口,這些事,樁樁件件都比上次她把姨媽血弄到人家睡衣上還尷尬。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蘇青會今天就回來,而且還是半夜,若是知道,再忍忍就行了,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