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聽,蕭傾聿冷冷笑了,帶著幾分嘲諷,沒再猶豫,將人扛在肩上,扔上床,他一邊解開手腕手錶,一邊上了床。

整個過程,全是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哭到最後,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眉頭都沒皺一下,是有點疼,卻沒她那麼疼。

這樣也好,兩個人一起疼。

她咬到最後,牙根都軟了,沒了力氣,鬆開後只見到他的肩膀很深的牙印,沒出血,顏色很紅很深。

他甚至都不願意回去,而是在酒店就做了。

很久後……

被褥凌亂,枕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掉在床邊,一室的混亂,還有一股消散不去的味道。

他甚至防護措施都沒準備,直接做了。

等那股怒氣平息之後,他把人摟懷裡,她抖的厲害,他幾次張口想說點什麼,然而話到嘴邊,什麼都沒說。

這次,並不愉快。

他也不得勁。

大抵是她並不配合。

他是純粹發洩怒火罷了。

現在成了,最後一道障礙也沒了。

蕭傾聿將被子蓋在她身上,起身找手機打給白鈞:“準備一套適合溫今穿的衣服送到酒店,還有藥。”

白鈞:“藥?”

事後藥。

蕭傾聿說。

吩咐完白鈞,他掛了電話丟在沙發上,上床檢查溫今的情況,問她:“還疼麼?”

被子下人抖了下,沒有反應。

蕭傾聿心裡那股氣燒的更厲害了,他不喜歡她這樣,但她這樣也是因為他的原因,這不是他要的,原本是想等她心甘情願接受他,才要她。

算了,現在想這些沒用。

等了會,白鈞過來了,他敲了門站在門口沒進去,蕭傾聿開門接過他準備的兩個袋子就將門關上了。

關上門之前,蕭傾聿吩咐了一句:“去處理酒店監控。”

“是。”

白鈞不敢亂看,心裡也猜到了,他對溫今印象其實不錯,這小姑娘乖乖的,長得很甜,以前跟在溫默身後,見到誰嘴都甜,很開朗,現在卻是另一番模樣。

白鈞不再亂想,去處理酒店的監控。

……

溫今聽到了開門聲,又關了門,她依舊縮在被子裡,那處還疼,動一下腿就疼,她不敢動,也懶得動,像是受了驚的頭鳥,躲起來。

蕭傾聿抽了根菸,又靜了靜,他把窗簾拉上,開了房間的暖燈,又上了床,剝開被子,將她摟入懷裡。

被下,什麼都沒有。

溫今被他摟在懷裡,感覺他的體溫,又想起剛才噩夢一般的畫面,聲音沙啞有些顫抖:“別、別碰我,疼,很疼。”

她聲音太過脆弱,像是玻璃碎成渣,磕磕碰碰的,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有點心疼了,頓了會說:“沒碰,抱著,睡會。”

溫今身體都是僵硬的,不敢動作,就怕他又繼續,心裡一團亂麻,同時很絕望,一度覺得快要窒息了,胃也跟著不舒服,又悶又賭,也很累,身體上的疲憊。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今睜開眼睛,茫然看著周圍,才逐漸清醒過來,浴室裡有水聲,應該是蕭傾聿還沒走,她撐著身體坐起來,床邊疊放整齊好的衣服,是給她準備的,她也不客氣,拿起來趕緊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