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今睡覺之前給顧北迴了訊息。

週末,溫今參加了團建。

大部分的同學都沒和溫今走太近,多少有跟宋學弈那件事有關係。

只有許妍和溫今在一塊玩。

溫今忽然意識到,如果她走了,那許妍呢?

溫今便刻意拉開和許妍的距離,沒和她走太近,許妍本來有就有人緣,班上和許妍好的那幾個女生把她拉走,和她們走一起。

溫今慢慢落在人群最後面,成了最透明的人。

爬山是體力活,特別是溫今體能一直不好,大一軍訓那會也是被特別照顧的病號,從頭到尾都在旁邊樹下休息,看同學們訓練。

慢慢的,離隊伍越來越遠,她實在跟不上,氣喘吁吁,蹲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想等會再跟上去。

在這個時候,溫今忽然意識到自己是這麼的孤單,更沒有家人了。

她情緒宕的厲害,分不清是太累還是太難過,最後發展成背過身擦眼淚。

週末爬山的人不少,溫今繼續往上走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人叫她名字,回頭一看,是宋學弈。

宋學弈氣喘吁吁,一路小跑上來,大汗淋漓的,終於追上來了。

“溫今,你怎麼不看手機,我給你發了很多訊息,你都沒回。”

宋學弈幾步走到她跟前,大喘氣說。

溫今說:“沒開聲音。”

“我就說你為什麼不理我,還好我看到你們班同學發朋友圈知道你們今天來著玩,還好趕上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同學呢?”

溫今很想說拜他所賜,她被班裡同學遠離了,還不至於是孤立。

都是成年人,沒那麼幼稚。

“他們先上去了。”

“那我陪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