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蕭傾聿才再次回到房間,輕輕推開門,看到溫今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他走到床邊,凝視著她的睡顏,她睡的不安穩,眉頭還皺著,好像做噩夢。

定眼一看,她的臉色不自然的紅,不太對勁,蕭傾聿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這一摸她額頭燙的厲害,他連忙叫她,“今今,醒醒,你醒醒?”

溫今緩慢睜開眼,視線迷離,看清楚眼前的人,她下意識推開,卻是渾身沒力氣。

蕭傾聿連忙將她抱起來往下樓下,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院。

中午那會還好好的,他準備了午餐給她吃,她勉強吃了點,然後就說累了,想休息會,他沒有打擾她,才離開。

這才過了多久,她就發燒了。

……

蘇僅懷本來今天請假的,被蕭傾聿一個電話叫到醫院加班,給溫今看病。

蘇僅懷還想罵他幾句,聽到說是溫今生病了,心裡不禁納悶,他們倆不是鬧掰了麼?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讓我走?”

蕭傾聿冷聲道:“走?你想走去哪?你還能去哪?去陳秦那?還是又去哪個野男人那?”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蓄滿了嘲諷。

溫今被深深刺痛了,她心裡被針扎似的疼,疼的太厲害了,好半晌都不想說話,不想搭理他。

她不說話,在蕭傾聿看來就是預設的意思。

“為什麼不說話?還是你找的下家太多了,還得想想能去誰那?”

“傾聿哥哥,好像我去誰那裡都跟你沒什麼關係。”溫今忍著心裡的不舒服,不清楚他是出於什麼心情說出這種話。

有點好笑。

她怎麼記得以前蕭傾聿也不是這樣的。

雖熱以前的蕭傾聿讓她感覺到害怕,想要遠離。

蕭傾聿無視她眼裡流露出的情緒,壓低聲音,沉沉的,“你是我的人,怎麼會和我沒關係。”

“我不是,我們倆已經結束了。這件事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傾聿哥哥,我和你早就結束了。”

溫今垂下眸,溼漉漉的眼眸佈滿灰暗,“現在我想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傾聿哥哥沒有立場和身份過問。”

蕭傾聿不喜歡她這種語氣,輕描淡寫,沒把他放在眼裡,好像他怎麼樣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蕭傾聿氣到繃緊下頜線條,卻又沒辦法再用之前的態度對她,她已經不吃他這套了。

當意識到這一點,蕭傾聿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在她心裡,他是不是沒什麼位置了?

“溫今,別和別的人好。”

他不能忍受她和別的男人好,和別的男人做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親密的行為。

光是想想,他就受不了。

特別是這個陳秦。

溫今跟他一直走的很近,還在陳秦家裡給他外甥女上課,溫今還經常做他的車,兩個人表現出的很親密,剛剛陳秦又給她打電話。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的心臟被啃噬的千穿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