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聿沉默並未說話。

宋念乾脆撲到他懷裡痛哭失聲,哭聲壓抑哽咽著,「傾聿,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求求你……」

「你已經傷害過我一次了,你還要再傷害我嗎?」

蕭傾聿到底是於心不忍,安慰了她幾句。

宋唸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後,她問他:「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傾聿,你答應過我的,要和我結婚的,為什麼……」

蕭傾聿:「你先休息,把身體養好,剩下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說交代是什麼交代?」宋念追問。

「總之是會給你一個交代,你不用擔心。」

宋念瞪大瞳孔不是很敢相信,「我可以相信你嗎?」

「恩。」

蕭傾聿恩了一聲,到底是於心不忍,看她哭的那麼厲害。

宋念終於笑了笑:「傾聿,你不要騙我,不要再傷害我了,我已經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蕭傾聿恩了聲。

從醫院離開後,蕭傾聿坐在車裡,並不著急開車,他眉目深沉,眉頭蹙在一起,還在想昨晚的事。

顧北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忘記很重要的事了?可具體是什麼事,他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而宋唸的反常越來越讓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奇怪,他就是搞不清楚,才這麼煩躁。

看來有必要找顧北出來好好談談。

於是蕭傾聿主動聯絡了顧北。

顧北聽說宋念自殺的事了,心想這是個機會,於是連夜聯絡溫今過來楓城一趟,剛好,蕭傾聿這會聯絡上了他,就這樣,顧北和蕭傾聿約在以前常去的酒吧碰個面。

蕭傾聿是第一個到的,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等到顧北過來。

「宋念自殺了?」顧北一到就問蕭傾聿。

蕭傾聿抽著煙,恩了一聲。

「她可真狠,這招都敢用,還是我小看她了。」顧北話裡話外都是嘲諷,沒把宋念自殺的事當回事。

這種女人,就是個禍害。

正常人都玩不過她。

「你昨晚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蕭傾聿不管這些,反而問他,「我忘了什麼?」

「你忘了什麼?」顧北吊兒郎當嘲笑,「你來問我?」

「話不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我這會不想告訴你了。」顧北抽著煙,「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麼。」

「不相信是一回事,你說不說是另一回事。把話說清楚,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又忘記什麼了。你們一個兩個都沒說清楚。」

顧北偏不,晃著腿,坐了起來,笑了出聲:「你管我,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這會有人敲門,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顧北說了句進來,緊接著門開了,有人進來了。

正是溫今。

溫今打扮很素淨,進來後把門關上,她看著顧北,似乎沒看到蕭傾聿。

顧北嘿嘿一笑:「來了,溫今,坐,坐這裡。」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溫今隨即走過去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