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今拿了熱毛巾過來給他擦了擦臉,還有手和上半身,剩下的地方她無能為力,不好意思再幫他擦其他地方了。

就這麼會功夫,溫今累的氣喘吁吁,喘不過氣來,捏了把冷汗,剛想說昨晚去隔壁房間睡覺,又怕蕭傾聿半夜起來有事,她可能發現不及時,想了想,還是留在他身旁睡覺。

溫今關了燈,爬上床,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很是刺激,刺激到她睡不著覺,腦子清醒的不行,一直挺著不睡覺。

後半夜,溫今半睡半醒被人撈入懷裡,那股酒味更濃烈了,她聞到了很濃的酒味,而後被弄醒,睜開眼便看到男人突出的喉結,就在眼前。

她往後仰了仰,還沒躲開,腰上的胳膊收緊,她再次被撞上他胸膛上,鼻子磕到了一下,疼的她抽了口冷氣,太疼了!

「蕭、蕭傾聿!」她怒吼了句,聲音軟綿綿的,除了嗓門大點,還是沒什麼殺傷力。

蕭傾聿跟個泰山似的,穩得不行,甚至都不搭理她。

溫今嘆了口氣,認命了,推了推他的身體,發現推不開,她很無奈,只能被他摟著繼續睡。

隔天早上,溫今是被吻醒的,身上更是重的要死,她一度缺氧,雙手捶打著身前的男人,奈何就是撼動不了她半分。

「蕭、蕭傾聿……」她喊他全名,惱羞成怒了。

蕭傾聿吻的洶湧,抽空說了句:「補上昨晚的。」

溫今不太配合,卻漸漸在他身下軟了成一灘水。

一大早,溫今被迫出了一身汗,身軟腿軟的,沒有力氣,被他抱去浴室清理。

一覺睡醒,蕭傾聿清醒了,又恢復往日的神采奕奕,洗了個澡,更精神了。

只有溫今累的不行。

溫今早上被迫補了個覺,睡醒後,被蕭傾聿抱下樓去吃午飯。

溫今沒有精神,反而是蕭傾聿精神的不行,問她說:「要期末考了,不會掛科?」

「應該不會掛科。」溫今不太確定,「許妍壓力比我大多了,她還要照顧她爸爸。」

「情況很嚴重?」

「恩,沒有特效藥。進口的很貴,每天都要打針,打針還很疼,我看著都疼。」

溫今想起來都怕,心臟似乎都抖了下,很心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蕭傾聿說:「我那有認識的醫生,介紹給你朋友試試。」

蕭傾聿說了,是很有名氣的專家醫生。

蕭傾聿說約就約,直接打了電話約了醫生。

溫今被他的速度震驚到了,等他打完電話說:「謝謝你,傾聿哥哥。」

「不討厭我了?不撓我了?不罵我了?」

他故意說早上那會,她百般抗拒,說什麼都不配合,還撓他,咬他,兇的很。

溫今不搭理他了,剛剛還很感動,這會氣氛全被敗沒了,她一聲不吭,說什麼都不搭理他。

蕭傾聿知道她生氣了,吃完飯又把人撈懷裡,不讓她走。

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你別碰我了……」

溫今眼神瀰漫水霧,脆弱無助望著他,似乎在哀求他。

溫今真覺得自己被他帶壞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壞,一開始抗拒,之後又投入,被他帶著節奏跑。

蕭傾聿:「昨晚那麼用心照顧我,早上我回報你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