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身處豪華酒店的套房裡,圓形大床上,他與黃秘書“赤誠相見”。

黃秘書肌膚水嫩,吹彈可破,妖嬈的大長腿率真的騎在李一身上,弱黃的燈光下二人身體互為迎合,千嬌百媚,欲罷不能,如痴如醉!

李一雙眼迷離,抱著黃秘書痛快的發洩一通,可謂沆瀣一氣,全神貫注。

可是,奇怪的是,李一臉上竟然逐漸浮現痛苦的表情。

李一醒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居然正對著一塊石頭,盡情的發洩。

“工具”都磨出了血。

“這他孃的,中邪了這是!”

李一疼的“嗷嗷”直叫,好在傷勢並不嚴重,等短暫時光熟悉了灼心的疼痛感,李一這才細細打量周圍。

空洞的牆壁讓人心生寂寥,壁石上的苔蘚能有一尺多長,密密麻麻使得李一毛骨悚然。

苔蘚發著幽幽的綠光,像是有生命一樣無風自鼓。

隨著李一呼吸,一些肉眼不急的綠色氣體,從他鼻孔進入身體。

綠光森森,隨著呼吸,李一很快感覺不適,隨即朝著一個處泛有白光,類似出口的地方竭力奔跑。

出口越來越近,一陣陣轟鳴聲越來越大。在洞穴下方百米,一座古老的大壩“唱著”低矮的曲樂,可聽在李一耳朵裡,頭痛欲裂,嘶鳴不絕。

李一走路越發的踉蹌,他受洞內不明真菌的感染,頭暈目眩,身體失重。

這些不明真菌太過久遠,可以追溯到上個時空,甚至是地球地殼翻湧,大海變陸地以前。

李一腳下一個不穩,人便從百米高空摔了下去。

大壩的河水滔滔不絕,而李一在被壩水捲入下游的時候,壩底居然有一道清晰能辨的裂縫,大量河水從中湧出,居然有隱裂的跡象……

新屋門前的高球父母,朝著高山深處望眼欲穿,高球有拜託高生跟高穩二人護佑父母,所以倆人也算盡心,寸步不離。

已近深夜,大山深處有密密麻麻的明燈往山下走。

“搜山的人們開始下山了?”

“高斌,你們看到我倆個兒子麼,沒跟你們一起下山?”

“沒有啊,高球跟他哥也上山啦?沒看到麼?”

高球母親一連問了好幾波人,都不曾見過高球跟高曜。

這下高主跟朱慧珍急了,說什麼也要上山,便被守護身旁的高穩高生極力阻止,恰逢此時碰到陳昌文,當得知高球也進山時,陳昌文便讓武警官兵安撫好高球父母,自己便帶一小隊人馬再次折返深山。

雨停了,可泥石流在大山多地頻發,大山被阻絕,山石不穩,隨時都能有生命危險。所以陳昌文下令所有人退出深山,當得知還有人進山沒有出來的時候,他居然決然的再赴險地,身先士卒。

“哥,這下面全是泥漿,我們被困了!”

月伴星沉,高球跟高曜所在的大樹下面,泥石流並未因為雨停而停止宣洩,堆積的泥漿覆蓋了周邊5米,這時候的地面是極度危險的,掉下去陷進裡面出都出不來,粗看泥漿堆積的厚度能有3米多高。

危險至極!

“球球,沒事,找個舒服的姿勢躺會,等下面的泥漿幹了再走,這泥石流流一會就不流了。”

望著遠山的高處,高曜分析著說道。

“哥,這爬樹我想到我們小時候爬樹偷蘋果吃,那時候爸在小學學校那彈棉花,天矇矇亮,我們偷了房東好多蘋果。”

“我記得,樹上掛了牌子說打了農藥蘋果有毒,我們還是吃了。”

“我說洗一下,哥還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哈哈。”

“那時候上學多自由,姐那時候還在街道給人洗衣服帶孩子,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