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以後得健身多鍛鍊,不然到了30多歲胖成球,越胖越自卑,越自卑越胖!

“哥,還記得不,有天你喊我割麥子,拿個空雞蛋殼哄我。”

“哈哈,最後還是讓你給跑掉了。”

“對不起啊哥,以前我真的太懶了。”

“那現在別三分鐘熱度啊。”

“那不會,哥你監督我。”

高曜說完,高球哈哈大笑。

原本廢棄的豬圈,現在被高球二人收拾一番,大變樣。

“你兄弟倆這是幹啥呢。”

這時,母親趕來,見高球跟高曜把這豬圈收拾的有模有樣,笑中帶著疑惑。

“你這倆孩子不得了,能幹的很。”

母親話剛落,一個男人穿著褲衩晃悠晃悠的走來。

高樹眼睛盯著母親直勾勾的,上下游走,令母親很不舒服。

“樹叔。”

高曜客氣道。

老流氓!

父親不在家,這個高樹試圖輕薄母親,後被母親斥責反抗。

看到高樹,高球心裡咯噔一下,曾經母親朝高球提過一嘴。

當時,沒心沒肺的高球沒有舉措,睡一覺第二天全忘了。

母親是個本份的婦道人家,獨處的婦女,有時會受到騷擾的風險,這在全國都一樣。

此時非彼時,此刻高球氣不打一處來,他用鐵鍁剷起一坨豬糞,潑得高樹滿身都是。

“哎,你這孩子怎麼搞的。”

母親是個善良的人,見此忙賠小心。

“不好意思樹叔,高球不是故意的。”

高曜正說著,高球翻過豬圈跟著高樹進了房門。

房間裡,高球一言不發,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的高樹已經死了上百回。

“沒事,球球你忙你的。”

高樹擦拭身上的豬屎,周身臭味刺鼻。

“高樹,這次我就不叫你叔了,以後你再敢欺負我媽,就不止潑糞這麼簡單了。”

“球球,你說什麼,你是有病吧。”

高球低聲說著正要離開,突然高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