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他,現在沒有證據,我們也奈何不了,警方和我們的人,現在都在追捕那兩個逃犯,究竟是誰,抓到他們就知道了。」

賀知接著道。

「晚晚,你別想了,現在養身體才最重要。」

秦愫說話間,將帶來的外賣開啟,「這是陸晟給你買的雞湯,讓我和賀知哥帶過來的。」

「他人呢?」

聞言,宋晚問。

賀知說,「還能去哪,回家打扮去了。」

宋晚,「....」

雖然平時,秦愫對陸晟特別有意見,但今天,她特別感動的說,「晚晚,你這次生病,陸晟一直在你病床前陪著,一步都不帶離開的,你肯定也看到了,他鬍子都沒刮。」

宋晚心口發脹,說不出的滋味在心裡發酵,感動,愧疚...攪合在一起,讓她一時間,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

秦愫也沒等她說話,她端著雞湯,舀起一勺遞到宋晚嘴邊,「張嘴,雞湯要趁熱喝。」

宋晚說,「我自己來吧。」

「那怎麼行。」秦愫搖頭拒絕,「你的手可是咱們倆吃飯的東西,必須得好好養,這段時間,你什麼都不許做。」

手腕的確很疼,宋晚也明白,手對她來說的重要性。

她點頭,「好。」

秦愫一勺一勺的喂宋晚喝湯的時候,賀知走了出去,宋晚喝了幾口湯後問秦愫。

「現在蔣氏的新聞發酵的怎麼樣?」

睡了三天,宋晚完全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秦愫說,「網上一團亂,反正蔣氏現在是處在風口浪尖上,有人罵有受過恩惠的在為他們說話,這事弄的挺大的,引起上面重視了,以喻林縣為開端,從源頭查起。」

說完,秦愫忍不住問,「晚晚,這事真是你和陸晟爆出來的?」

網上沒有爆料人的資訊,但秦愫作為身邊人,多少知道一些。

宋晚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秦愫抿了抿唇,想到蔣正南那天來醫院時,陸晟揍他時的樣子,以及之前蔣正南對宋晚的軟禁。

秦愫先前一直沒往那方向想過,後來是從賀知嘴裡,隱隱察覺出。

秦愫第一次覺得她這個朋友挺失敗的,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關心過宋晚。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宋晚一直經歷著這樣噁心變態的事。

被一個和自己母親不清不楚的老男人,覬覦著,真是想想都生理反胃。

秦愫不敢去問宋晚這樣的事,她只能裝作不知道。

「晚晚,等你這次出院,和我一起住吧。」

她不想宋晚再回那個梨園了。

宋晚抬頭看向秦愫,不等她說什麼,秦愫怕她知道,她已經知道了。

她覺得,這一定是宋晚最不想讓人知道的。

連忙道,「我一個人住太孤單了,想讓你陪我。」

宋晚哪裡又能看不出來秦愫的欲蓋彌彰,小心翼翼的想要保護她的心理。

其實碗裡的雞湯已經不那麼熱了,可喝進去的每一口,卻又很暖。

當年,陳婉的轉身掩門,讓她對友誼失去了信任。

和秦愫認識到合作的這幾年,她們是朋友,卻並非無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