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沉重的話題,兩人開始專心吃飯。

另一邊,宋知意和陸母一起從美容院出來,也開始找地吃飯了。

因為宋知意不太出門,對橫城哪裡的東西好吃沒什麼研究,就一切由陸母決定了。

兩個人還要下午茶,火鍋烤肉類的東西油煙太大,會燻的身上不好聞。

陸母說,「乾脆吃點法餐吧。」

宋知意答應,「好。」

兩人說著上了車,往陸母說的那位置去,開車的是陸家的司機,陸母和宋知意都坐在後排。

宋知意故意提起宋晚,「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你兒子的女朋友,我說當時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回去才曉得,她的畫我買過。」

然後很納悶的說,「你怎麼會覺得她是三流畫手,她當年可跟過靳老學畫,還是靳老比較優秀的學生之一,我那時候買她的畫,就是朋友推薦的,功底不錯,不信你看看。」

梨園還真有挺多宋晚畫的畫,說起來還是她18歲之前的那些,掛在牆上。

宋知意今早出門,隨意的拍了一副。

陸母出生富裕家庭,又是書香門第,品茶鑑畫,是從小耳濡目染的。

她瞟了一眼,然後皺了皺眉。

「是不是很好?」

宋知意故意問她。

陸母違心,「也就那樣。」

心裡卻也認同宋知意說的,確實是不錯,比起陳婉的竟也不差。

靳老,國內畫屆很知名的大拿,去世好多年,去世後他的畫一副難求,價格高達近千萬。

陸家別墅裡就有陸父收藏的一副。

陳婉也是最早師從於他。

沒想到,那個宋晚竟然也是。

宋知意話到這兒也沒再說下去,說太多目的明顯,慢慢來,等她改變了陸母對宋晚的印象。

宋晚嫁了人,她也就徹底踏實了。

誰知,到了陸母帶她來的地方,兩人剛下車,就看到了另一邊,提著包走出來的宋晚。

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不是陸晟。

陸母看了一眼,冷嗤了聲,指著宋晚對宋知意說,「看到那個女人沒,就是她,我就說她不是個安分的。」

宋知意,「....」

要不是陸母在,她真想上去罵宋晚,壞了她的事。

「我們走吧,外面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