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聽了這話,裝出一副挺吃驚的樣子,“什麼畫?”

宋晚此時心裡惱的很,不想多說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說完就將影片給掛了。

不是陸晟,她是真想不出來還能是誰。

但陸晟確實呆在酒店。

宋晚只能自認倒黴,她又拿出新畫板,想把昨晚那副畫出來,可怎麼畫都沒有昨晚的感覺了。

畫到一半,看著畫板上稀爛的畫,她拿筆畫了個大大的叉。

毀了。

擱下筆,宋晚越想越堵。

心血被偷怎麼能不堵,她都想報警了。

眉心蹙的正高,有人站在門口,斜倚著身子叩了叩門。

宋晚聞聲抬眸看過去,陸晟穿著件黑色的羽絨款衝鋒衣,衣領敞開,裡面白T套著件黑色圓領毛衣,站在門口同她說,“下雪了,不出來玩?”

說著話時,身後還有雪花順著風落在他頭頂。

真像一副畫。

宋晚看著冷風下陸晟格外白皙透亮的臉,想著,怎麼有男人可以把俊美和痞帥結合的這麼好。

心情莫名就被這張臉治癒了不少。

宋晚站起身,“玩什麼?”

“你想玩什麼?”陸晟反問她。

宋晚走出去,經過一夜,地上的雪白茫茫的,目光落在那棵碧綠的雪松下。

宋晚說,“堆個雪人吧,不對...”說完她改口,“堆兩個。”

陸晟沒說什麼,走到一邊就開始堆雪球,宋晚也從另一邊開始。

別看宋晚畫畫對線條輪廓得心應手,堆出來的雪球卻坑坑窪窪,像個無狀體。

不是圓,也不是橢圓,連菱形都算不上。

陸晟盯著她堆出來的四不像,忍俊不禁,“宋晚,你覺著好看嗎?”

宋晚涼涼道,“要你管。”

不好看她也要堆。

倔強了也就那麼幾分鐘,等宋晚堆好了身子和腦袋,站遠了一瞧。

完全認不出這是啥。

頓時萎靡了,“一點不好玩,真幼稚,你自己玩吧。”

說著轉身。

陸晟看著宋晚傲嬌離開的背影,‘嘖嘖’出聲,“技術差還不承認。”

宋晚就不承認。

宋晚走了,陸晟繼續堆他的。

他是個有技術的。

沒一會兒就堆出個很完美的雪人,還把宋晚的那堆破玩意修復了一下。

樹下安安靜靜的就有了兩個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