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沒理他,拿著手機走出去,到了安靜處,他接起來。

「阿晟,你沒回別墅?」

陸晟「嗯」了聲。

「不是說回家,別跟我說,你外面還有個家。」

「你還真查起崗來了?」

陸晟語氣不鹹不淡,像是揶揄。

陳婉笑了笑,「哪有,是剛好和陸阿姨通了電話,阿姨說你最近不在家住,我關心你嘛。」

「在外面玩。」

「喝酒了麼?」

「嗯。」

「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一聲輕笑,陸晟挑眉,「我是男人還是你是男人?」

陳婉道,「擔心你罷了,在澳洲剛認識的時候,哪次你買醉,不是我送你回家。」

提到以前,陸晟暗了暗眸,語氣不變,「不用,我跟賀知住酒店。」

「好吧。」

陳婉話落,提到慈善晚宴,「阿晟,明天陪我去選參加晚宴的禮服好嗎?」

「選完禮服,我想去秋水臺看看,聽妍妍說,你找了人做牆繪,我倒要看看,她做的是不是比我好。」

後面話裡帶著嬌嗔。

明天秋水臺,宋晚也會在,不是不想跟以前的人再見,他倒要看看狹路相逢,她是不是會慫的轉頭就走。

陸晟答應,「好,明天我去接你。」

結束三天假期,宋晚恢復工作模式,秋水臺書房的浮雕輪廓還只做了三分之一,完成下來還需要一定時間。

今天橫城天氣轉涼,沒風但冷。

宋晚出門,裹了件奶杏色的羊絨大衣,到了秋水臺,她將外套脫下扔在客廳,隨後上了書房。

宋晚內裡是一套黑,緊身打底衫,配著小腳牛仔褲,外加黑色長靴。

上衣料子薄,但秋水臺通了地暖,並不冷。

用一根相思木將頭髮綰起別在腦後,宋晚開始調膩子,均勻後,用抹刀在牆面上刮出形狀。

一點一點的來,有些層次需要提前上色的,宋晚會先上色。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外賣宋晚提前點的,她太瞭解自己,忙起來就會忘記,等到餓了在點太浪費時間。

索性來時在車上就點好,確定送餐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