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宋知意重重的擰著秀眉,聲音尖銳的厲害。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宋晚看著她,“是覺得對不起我爸,還是...”

“你給我滾出去。”

宋晚話未說完,被宋知意打斷,她指著別墅的大門,臉色陰沉,是被人戳中後的惱羞成怒。

宋晚瞧著她,鼻尖輕嘲的冷嗤一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從梨園出來,很長的一段路里,是沒有計程車上來的。

這沿路都是別墅區,不會有人需要攔車。

可宋晚不開車,她一直都不開車。

沒有駕照,也沒有車。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下,宋晚給自己點了支菸,指間一點猩紅,抽進肺裡的每一口,都只能短暫的緩解心裡的壓抑。

所以,就成了癮,戒都戒不掉。

...

回到壹號公館,宋晚開了瓶白葡萄酒,人在無法自主入睡時,除了安眠藥和男人,酒也是個好東西。

喝到頭暈後,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卻有些難以自持。

拿過手機,找到陸晟的微信,給他發訊息。

「想見你。」

陸晟回的很快。

「想見,還是想睡?」

宋晚,「你給不給。」

前天晚上爭的那口氣,陸晟挺不上不下的,身體的慾望沒有得到好的紓解,一整天都不太痛快。

宋晚主動求上來,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等著。」

宋晚將手機放下,閉眼等著時,腦子裡有一些畫面湧出。

老家的雪松下,她拿著畫筆,指指點點。

「肩膀高一點,側身,別動!」

還有冬日裡最明亮的那束光,透過破敗紙糊的窗戶落進房間裡,打在她白皙無暇的背上。

那人手拿著紋身針,一點點的雕刻。

「如果疼,可以喊出來。」

但宋晚最不怕疼,沒有麻醉劑,也一言不發。

陸晟到的很快,不到半小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宋晚開了門,陸晟走進來。

沒有言語,沒有鋪墊。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急切的抱住對方,從擁吻開始,到疲倦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