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闕西的男弟子說服他哥講出德恩門的遭遇,那人想了想,道出了事情。

“德恩門並不是一個靠修煉法術提升個人修為的門派,我們練的東西與勘測地形風水有關係,每個弟子都是秉承厚德載物的門規,不與其他門派爭強好勝,大概十年前有天來了個外地人,我們聽他口音不像是中原人士,他受傷了,我們為了救他就把他帶了回來。”

“敢問尊姓大名?”

“我叫闕上,是闕西的哥哥,你為何問我的名字?”

郭建浩猜想這探測地形和風水的門派,應該與月圓月缺有關係,可闕字不是與宋詞上下闕有關係麼?他在私塾被先生逼著背誦唐詩宋詞,他也算是知道寫。

“我只是突然聯想到闕與勘測地貌風水的門派不符,因為我的家鄉我到了強烈地震,要是有你們門派這本事早就知道原因了。我只是想起了月圓月缺的缺字。”

“你怎麼知道我們門派秘密,我們不可以缺字為姓,這個是不吉利的!”

還真被郭建浩猜對了,風水這種東西在只要建造房屋,紅白事之類的非常重要,德恩門這門派肯定在乎這些。

“不好意思,我不該多問。”

闕上看起來應該是個寬宏大量的弟子,他沒因為郭建浩失禮再繼續責怪,而是問他了一個重要問題:“你是從哪來的弟子,你剛才說你家鄉發生了地震,具體什麼情況?”

“我說出來你們會笑話我,我都不敢說我是一缽城的弟子,那裡的棍法,門派內功,輕功都不會,我的輕功還來自我崑崙後裔的。至於您說的地震,我並沒有記憶,只見爹孃大山。”

“崑崙的後裔,你你真的就是郭家的二公子?”

這個時候這是個德恩門的十名弟子當中一個年齡更大一點的男人驚呼。

郭建浩不喜歡別人叫他公子啊小主人之類的,但這裡是別人的門派,不是自己家,這樣稱呼他也只好接受。

“見笑了,我也只是機緣巧合,也遇到了很多人相助,我才能夠走到今天。”

“你說到的地震,我們也去查探了,這江湖之中有很多門派都經歷了地震,這地震很奇怪,曾經來我們這治療的人有一個就像透過地震來滅了我門派,不過被我們發現了,因為他前前後後太快了七個外來人。”

“您剛才講的那個受傷的人口音不像中原人士,具體聽起來什麼樣?是不是大盆地來的人?”

郭建浩已經猜出來這個人一定是石凹乾的壞事,因為他派人去了他家鄉想滅了崑崙。

“不是,不是那個地方的,口音很雜,判斷不出來誰的口音,們現在懷疑他是偽裝的,後來他該來的人搶走了我們的禁制秘術,然後潛逃,我們派人追趕,好幾個個弟子丟了性命。”

應該就是那些想盜取寶物的,但他記得假裝德恩門的人也只有五名弟子,可剛才有那個人說帶來了七個人。

“你弄錯了,來南海的假冒德恩門的弟子有五名,你剛才說帶來了七個外地人,另外兩名去哪了?”

“這就是我們門派幾乎凋零的原因,那個人拿走了我們的鎮派之寶,紫砂棋盤,無論在哪裡下一步棋,哪個門派的生死就命懸一線!”

德恩門居然藏有這《級仙譜》裡的棋盤,這世上真有遺失的寶物藏在某地門派之中,說不定德恩門就是因為有這個才會被他人盯上。

“這曠世之寶,被他人盯上,那另外兩個人是怎麼逃脫的?”

“逃脫?有了那個棋盤,輕鬆就離開了,我們弟子不敢前進,之後退回來。”

“我還想問一句,這棋盤在貴派儲存多久了,有這樣的寶物肯定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