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蘇也是望玉第四層弟子中的高手了,雖然比不過望玉本人,和渺念過招四勝六服,可確實這些弟子人中覺察能力最高的。

胡嘉唯雖然弟子中平平無奇,但各項能力都保持在平均水平,所有成績都一樣,最重要的是他喜歡製造各種劍。

有獨創的魚骨劍在手,加上我借屠蘇的古蒼劍在手,屠蘇怎麼可能有危險?

風流大人前往餵食城的時候心裡在打鼓,餵食城確實是很危險的城池。

等她來到餵食城附近的時候,空中已經飄蕩了雪花。

雪花飛舞,風流大人的移形換影輕功原本沒什麼阻礙,但這賀蘭山附近的風有些不對勁。

風中好像參雜兩種巨大內力,內力當中是殺氣在決鬥。

這是什麼?風流大人的衣服上落了片花瓣,這花瓣上有內力消逝的痕跡。

她衝破內力的攔截,來到了餵食城上空,下面一名十六七歲的女孩兒,手中打出粉紫色的花瓣。

她的裙襬上就像盛滿鮮花的花籃,那花籃中的花朵永不停息。女孩兒只是捻出一片花瓣就能打出驚人的距離。

花瓣就是她的兵器。

“花濺淚,這樣打下去也無濟於事,在我這餵食城的底盤下,到處都是飛禽走獸,蟲蠍毒蛇為我所用,你不是我對手。”

“麋鹿旗,我花濺淚就是為了滅了你餵食城而來的,至於什麼生死,有什麼作用?”

這是一片花瓣落在麋鹿旗的臉上,那花瓣好似沒什麼力量,卻在那男人臉上炸裂。

他臉的面板上出現一道裂痕,許多蟲子從裂痕中掙扎出來,可是都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

“麋鹿旗,這滋味怎麼樣?你以為我永遠停留在十六歲,而你卻漸漸老去,我修煉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找到你餵食城的缺點!”

花濺淚捂著嘴竊笑,麋鹿旗狠得牙根癢。

“花濺淚,如果是因為當年孫乾的事,我也不也在此給你陪個不是,但是就因為這個你就要滅了餵食城?”

孫乾,花濺淚想起了孫乾,可是孫乾還在這個世上麼?她為了我被逐出師門,而我花宮本身就不是正經門派。

正在花濺淚思考片刻,她的花裙子上落了一條黑蠍子,好多花變得衰敗枯萎。

花濺淚扇動裙襬,蠍子落在地上,她一腳踢飛蠍子。

“這蠍子可以吸走你的內功,你花宮和我們餵食城可是幾百年的老鄰居了,知己知彼。”

麋鹿旗見到花濺淚的內力缺失了不少,想暫時恢復元氣該不是他對手了。他要前身奪她性命。

風流大人看他們二人打鬥多時,並不想插手,這畢竟是餵食城和花宮之間的事情,到現在花濺淚死了,這就屬於崑崙和餵食城的問題了。

“你們先住手!無論你們倆派有什麼恩怨,我現在想知道我兩個弟子在哪?”

風流大人站在二人中間,雙手伸開讓他們停止爭鬥。

“你誰啊?”花濺淚看到一名一身白色長裙,裙邊有一條藍色條布打邊的夫人。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我弟子屠蘇和胡嘉唯去哪了?”

“你就是那個崑崙派的人吧?來我們餵食城搗亂,說是要叫我們城主,已經我們抓起來了。”

“我派弟子帶海魂流蘇作為信物,怎麼認為我們是來搗亂?”風流大人覺得餵食城的人面子這麼大,海魂流蘇都沒用麼?

“什麼海魂流蘇,我未曾見過。你崑崙派的人還來招惹是非,同樣宰了你!”

“我派弟子前來,就是與您城主借蜈蚣血一滴治療我兒的性命,這海魂流蘇怎麼是我隨身攜帶的寶物,怎麼能沒見過?”

風流大人講道理,並沒有想和餵食城動手,畢竟是來請求別人。

“說沒見就沒見?你還強詞奪理了?”

風流大人拿出那封信,信封裡還有一絲海魂流蘇。

“這是我弟子發給我的信!”

風流大人顯示出來新的內容。麋鹿旗看過信的內容後,放聲大笑:“你估計是弄錯了,如果你的弟子在我餵食城裡飛鴿傳書,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鴿子是不可能在我們城裡生存的,鴿子早就被殺光了。”

“什麼意思?”

“一封信是偽造的,估計你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海魂流蘇怎麼可能輕易損害?”

“可是我弟子呢?他們不可能沒有完成任務就離開餵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