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卿殿中,一個仙風道骨,穿著流仙白袍的老者眯著雙眼。這須卿殿上萬年的歷史了。剛開始還是個用於祭祀的神臺,也沒有漢白玉壘起來的臺階。後來,這裡成為了一個道教的廟宇,隨著時間的演變,越來多的道人來到這東土擴建這廟宇,但是到了唐朝,由於佛教的興盛,這地方的道人大量流失。

為了維護道教的一些寶貴文化,須卿長老創下一缽城,但是他也不要求人們非要信封道教。因此,這種相容幷包的這個大城出現了。人們可以信或者不信教。即便是須卿長老的四個徒弟他也沒如此苛求。

有人說須卿都七千多年的高齡了,所以他不想管這些事了,但又有人發現須卿長老容光煥發,前些日子還登山遠眺,連個氣都不喘,不像是那麼歲數的老人。

此時大殿中紫檀香香氣繚繞,須卿聽有人敲門,他叫此人進來便是。

進來的是須卿長老特許的傳單訊息的大殿看守弟子。弟子將一封飛鴿傳書遞給長老。

須卿閱讀信的內容,面色深沉,經歷過風吹浪打,須卿已經對任何事情都很平穩,面部表情幾乎讓人看出不來有什麼變化。

“好了,你下去吧,這個資訊我已經閱讀過了。”

弟子作揖告退。須卿長老不封信用大殿中的蠟燭點燃,起身去尋找程恆。此時的程恆正在閱讀書卷,見師父走進來,趕快把書合上。

“師父,你突然走進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這沒準備沏茶。”程恆好久沒見到師傅了,他這煙墨閣到處都是筆墨紙硯,書畫詩卷扔的到處都是。

“不防,程恆,這次來不是和你談書論道的,郭建浩拜你為師總共多久了?”

“不瞞師父,我收他為徒二個月有餘,徒弟不才,沒教會他一星半點招式。那孩子生性頑皮,不願意耐下心學習。”

“程恆,我不怪你,他本來就沒有非要你你教會一缽城的招式,我讓他拜你為師的目的是為了保護他。我已經收到訊息,郭建浩已經遠行。”

程恆低著頭,沒想到自己一直瞞著不讓師父告知,現在師父知道,只能認錯。

“師父,他遠行的是是我的錯,您要處罰徒弟,徒弟願意受到懲罰,這事不關郭建浩。我也為了他不被傷害,把我的通靈牌送給了他。”程恆跪著,等師父用戒尺打他。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我話還沒說完呢,郭建浩的問題除了我和幾位徒弟,其他人不知道,郭建浩頭部的琴是怎麼回事,所以我要把這個曲譜交他手中。”須卿長老把譜譜遞給程恆。

“《級仙譜》?萬萬使不得,師父,您要是把這個曲譜教給郭建浩,等於您集大成的曲譜白白給了別人,學會之後有一天也會與您平起平坐了。”

“平起平坐又能怎樣?我一天也會老去,總有一天會變成一堆黃土。我只是希望又能傳承重要的文化。別見郭建浩那小子頑皮,對重要的事很認真的,你是他的師父就要好好教會他,做一個好師傅,如今我把曲譜交給你,你一定把它送到郭建浩手裡。”

“徒弟一定聽從您的教誨,只是我只知道郭建浩去了南海,其他我並不知曉。”

須卿長老掃了掃拂塵,銀色的光芒閃爍,須卿長老和程恆看到郭建浩和蓮紫乘坐一條小船朝一個小村子開去。

這村子有靜靜流淌的小溪,柳樹的就種在溪水上。溪水很深,船伕用力搖著船槳。到了河岸,船伕好像對郭建浩和蓮紫說了些什麼,郭建浩的嘴動了動,看著遠處。

“師父,他們說了什麼,我們聽不見。”程恆看著影響,努力聽他們的對話。

“他們應該是要去一個地方,但是那個地方離目的地有些遠,船伕也能送到那個地方,但是你看,這條小溪還在流淌,只是他們要步行,說明目的會有些問題。”

須卿長老揮了拂塵,景象消失了。

“師父,你怎麼讓景象消失了?我看不到後面發生了什麼。”

“我已經知道他們去了哪,那是將近渤海的遠村,你務必把這曲譜交到郭建浩手中,他們可能會遇到石凹。

“為什麼他們會與石凹交手,遠泉村那裡有什麼?””

“石凹是為了奪取五大兵器,而遠泉村那個墓葬裡藏有陰陽刀。如果郭建浩離開了南海,說不定已經拿到了太陽鉤。”

程恆決定親自前往遠泉村,他去準備行李,須卿長老從一個小袋子交給程恆。程恆摸摸小袋子:“這裡面是什麼?”

“等你需要它,就解開袋子,你就知道了。”

程恆沒說什麼,去後室的整理行囊,藏好《級仙譜》,將小袋子掛在腰間,背上雙刀,他來到前廳,師父已經不見了蹤影。

……

遠泉村與渤海很近,這個地方是個叫即逐墨的地方,船伕之所以不再開船是因為小溪與這個村子沒有什麼關係,這村子除了堅硬的石頭,上邊就是冒看到拍打岩石的大海。這海水也沒有南海看著那麼藍。

“蓮紫,你確定遠泉村就在這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