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嘲笑的神色:“你現在喊著我不得好死,但真正不得好死的人卻是你自己。”

“現如今你應該已經感受到了身上的痛苦,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種痛苦會一直伴隨到你死為止。”

“或許你自己足夠狠,可以給自己來一個痛快。”

“但是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沈家主本來是想直接一頭撞死在旁邊的石頭上,哪怕就算是死,他也絕對不想再繼續承受這種痛苦。

可是陳鐵蛋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他身上的痛苦在不斷的浮現。

而且一根銀針毫無徵兆的直接就紮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了全身麻痺。

甚至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分毫,此刻唯一能動的只有脖子以上。

就好像是變成了高位截癱。

“陳鐵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動彈不得?”

“為什麼要怎麼折磨我,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不死不休的恩怨,為何要如此過分?”

陳鐵蛋冷冷的笑道:“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無冤無仇。”

“可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沒有想過嗎?”

“有些事兒已經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假如我沒有足夠的實力,而是讓你得逞,到時候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過分舉動?”

“不要和我說什麼,你僅僅只是嚇唬我,這些話騙騙小孩子還可以。”

沈家主心中非常的清楚,陳鐵蛋絕對不是那種容易糊弄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和兒子做出的那些事情,有些太過於肆無忌憚。

“陳鐵蛋對不起,我為之前的行為向你道歉,我現在誠懇的求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冒犯。”

“只要你能放過我,以後哪怕就算是為你當牛做馬,成為你手中隨時可以利用的傀儡,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陳鐵蛋似笑非笑的目光轉向了旁邊的沈知秋。

沈知秋早就已經是疼得死去活來,現在他都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他父親的那種勇氣和果斷。

他的目光當中已經是充滿了極致的哀求:“陳鐵蛋只要是女法官,你讓我說什麼都行,哪怕就說是讓我一頭撞死在這裡,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只要是你,不要再讓我如此受折磨就行。”

“就算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想就這麼活活的被痛死啊!”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早就已經是痛哭流涕的跪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腦袋重重的撞擊著地面,不斷的給陳鐵蛋磕頭。

只要是能有一次機會,他寧可現在就直接成為陳鐵蛋的傀儡。

能讓他活著做什麼都願意。

陳鐵蛋似笑非笑的道:“沈家主,看到了嗎?你兒子表現出來的才是真正的誠意,你僅僅只是權宜之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

“現在我倒是可以給你兒子一個機會,只要是他按照我說的做了,那以後他就如同是我的一條狗。”

“如果他要是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袖手旁觀,再也不管你們父子兩個人的病情。”

沈家主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他的聲音都出現了劇烈的顫抖:“你…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