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城收回擔憂的視線,冷戾的目光直指白心怡。

看著朝她逼近的赫爾城,臉漸漸變了顏色。

那如深潭般的黑眸,迸發出一道道如同尖刀一般鋒利的光芒,白心怡忍不住打一個寒噤。

還沒等她反應,他大掌已然狠狠掐住她的脖頸,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的擠幹。

“你做了什麼手腳?”

他一手掐著她,像拎小雞一樣提起她,為了求生,白心怡奮力踮起腳尖,不要自己活活掐死。

赫爾城一用力,她已經飛到了幾米遠,撞擊在木樁上。

老骨頭咔,似乎能聽到一根根斷掉的聲音…

不容她喘息,黑色的手工皮鞋,已經到了她跟前,白心怡抬頭。

赫爾城陰沉駭人的神色,想把她生吞活剝了,他一手持機對準了她的額頭,“說!”

白心怡滿嘴是血,疼痛萬分。

望著這居高臨下如同撒旦一樣恐怖的男人。

這次恐怕難逃一劫。

忽而,她仿若魔怔了般狂笑,“哈哈哈!我就算做了什麼,你能奈我何?”

赫爾城握槍的手緊繃著,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捏死你如同踩死一隻螞蟻!”

“哼,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說完,又張狂的補了一句

“我給她下了我獨有的欒生蠱!你知道欒生蠱是什麼東西嗎?你之前問,我現在回答這才是我的底牌!”

因為她的話,赫爾城高大的身軀僵硬住,自己從未聽聞。

“欒生是孿生的意思?”恩惠看著龍蕭蕭問道。

龍蕭蕭搖搖頭,“前所未聞。”

大家得心再次提起來了!

這時一旁的族長,緩緩開口道

“一卵雙生,一公一母,母死公不滅,公死母滅!是草木邪蠱,固然不是孿生。”

華特助連忙過去問,“你知道?”

族長嘆息不止,顫抖著手拼盡力氣,指責著白心怡,“欒生吸人精血,這種東西你居然還留著…怪不得她的蝕心痛發作得這麼快…這麼邪惡的招數你都能用出來…”

赫爾城紅著眼,狠狠地扇了白心怡一把掌,打落了她的牙,咬牙質問“另一隻蠱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