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是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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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夫人回了後院宴客廳,先是讓木嬤嬤去留了威武侯夫人。接著,又讓下人去找了承恩侯,讓留了威武侯。
然後,她又淡定的送走了陸續告辭的客人。
等到最後,就只請了威武侯夫婦以及朱小姐一起去了長房。
承恩侯夫人壓著情緒把朱小姐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威武侯夫婦臉上就顯出了難堪的神色。
他們是想要與柳天闊結親, 雖然妾侍的孃家不算是親戚,但是總歸是關係更親近一點。
但是,卻沒想過用這麼齷齪的手段。
這樣子就算能進了門,也只能得到眾人的厭惡,對於將來的關係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威武侯夫人的臉色更加是晦暗。
要知道朱小姐可是姓朱,她一個人的作為, 那可是代表著整個朱家的名聲。若是這個事情傳出去,整個朱家的女子都要被帶累了。
於是,惱怒的她, 走到朱小姐面前。朱小姐看著沉著臉的姑母,本來是想要撒嬌的,此時也一句話不敢說了。
威武侯夫人站定,‘啪’的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到了朱小姐的臉上。
朱小姐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接著跌倒在地,白嫩嫩的臉頰也迅速的紅腫起來。
“不知羞恥的東西。”威武侯夫人打完了,還不解氣,恨恨的罵道。
朱小姐看著盛怒的威武侯夫人,連哭聲都被壓下了,只敢捂著臉啜泣。
“夫人,這個實在是朱家教女無方。”威武侯夫人陪著笑臉說道,“不過她是個女子,請夫人給個薄面,我定然帶回朱家好好的教導。”
“原來貴府的規矩就是,做錯了事情, 只是好好教導就行了?”承恩侯夫人冷淡的說道。
此事是牽扯到後院的事情,所以, 承恩侯和威武侯都只是端坐著喝著茶水,聽自家夫人的博弈,卻不插口說什麼。
“那不知夫人的意思是?”威武侯夫人只能低聲的問道。
承恩侯夫人沉吟起來,正打算讓威武侯夫人好好的懲罰的時候,就見到威武侯夫人接著說道:“夫人也知道,天闊是我們老爺的義子,咱們也算是自家人,還請夫人給個薄面。”
聽到這話,承恩侯端著茶盞的手一頓是了,還有這個關係存在呢。
如今不知道天闊的意思,確實不好處罰的太重。
承恩侯夫人也想到了這個事情,只能恨恨的說道:“那就把她嫁到京城之外遠遠的地方,不許再出現在我兒和我兒媳婦面前,惹他們膈應。”
要不然能怎麼辦?
沒有出人命,沒有犯律法,明面上自然只能這麼處置。
至於嫁了之後,有的是法子。
威武侯夫人沉吟了一下,又看了威武侯一眼,見到威武侯微微點了一下頭,她也就應下了。
“只怕朱小姐的本事大著呢。”
突然,一聲冷硬的嘲諷聲從門外傳來。
就見到梳洗一新的柳天闊小心翼翼的扶著江知夏從門外緩緩的走進來。
江知夏還好,只是特別疲累的樣子。可是,柳天闊卻是鮮少的怒形於色了。
“來,快坐下歇歇。”承恩侯夫人見到了臉色疲倦的江知夏,趕緊的從上首走下來,扶著她往太師椅的方向走。
承恩侯夫人一邊走,還一邊讓下人拿了厚厚的軟墊鋪在了椅子上。
江知夏羞赧的對著承恩侯夫人笑了一下,坐在了軟墊上。
“天闊,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