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說這話肯定是在吹牛,這裡可是龍城,多大的人物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的戲耍,就把這裡攪個天翻地覆。

秦牧先做好了被戲耍的心理準備,讓杜耀武開車送他去傳說中鬧鬼的風華苑。

杜耀武給秦牧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愈發老成持重,秦牧讓去哪就去哪,絕不問多餘的廢話。

車一路往東開,出了繁華的主城區,是一片低矮的棚戶區,穿過棚戶區就到了一片沒有路燈的斷壁殘垣,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象在高度發達的龍城還有這種地方,坑坑窪窪的路面,雜亂生長的草木,不時竄出來流浪貓狗。

這裡破敗,荒涼,午夜時分還有一種陰森。

在一個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公交站牌下,站著一個帶著黑色面罩的女人。外面裹了一件綠色的巴寶莉風衣,腳上事一雙細高跟,***,風韻十足,只是她出現在這麼一個地方,總是透著幾分詭異。

秦牧示意杜耀武停下車,隔著有個三四米,他坐在車裡打量著車窗外的這個氣韻有些似曾相識的女人。

女人也看到了他,卻沒有任何動作和語言,就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等。

「你覺得這世上有鬼嗎」秦牧從後頭拍了拍杜耀武的肩膀問道。

「鬼?」杜耀武也是個大膽的主,不然也不會生出去東北老林子裡盜墓的念頭:「要不我去試試,是人是鬼」。

秦牧給了他一個板栗:「你歲數小,這種事還是讓叔叔來吧」

「佩服!」杜耀武滑稽的一拱手

「佩服什麼?。」秦牧問道

杜耀武回道:「佩服您連鬼都敢日」

秦牧作勢又要給他個板栗,杜耀武縮了縮脖子,秦牧拉開車門,走下去了。

他漫步走向那個女人,走進一些,能嗅到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花香,秦牧也說不出事哪種香水,想來應該是那種私人定製的小包裝。

「是組織派你來的嗎?」秦牧微微眯著眼睛問道,這個女人的出現總是透著一絲詭異,雖說組織多年來一直有規定不涉足大夏的地界,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規定都有被打破的那一天,或許組織會為他破一次例呢。

「什麼組織?。」女人疑惑的問道,說著她手***風衣的口袋裡。

要掏槍?這個念頭一動,秦牧已經棲身向前,他一手伸進女人的口袋按住女人柔軟的手,一手繞到女人的腦後,五指做爪狀捏在女人的頸椎上,如果口袋裡有槍的話,他能瞬間勾斷女人的頸椎。

「這麼猴急嗎?」女人對他的舉動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慌亂。

「是你太誘人了。」秦牧笑道,「看來不是女鬼呢,你的面板也是熱的。」說著拉著女人風衣口袋裡的手,牽了出來,女人的手裡赫然握著一枚塑膠方塊,不出意外的話,是避孕套。

「你以為我要拿槍嗎?」她幾乎是趴在秦牧的懷裡,胸前的飽滿擠壓著秦牧的胸膛。

本來還開著車燈,看戲的杜耀武,沒想到一下子就到了限制級鏡頭,趕忙關上車燈,調了個車頭,心中暗想還是秦叔會玩啊,找的這搞破鞋的地方,跟墳場一樣瘮人。

「不,沒想到是槍套?」秦牧拿著這枚套套說道:「就準備了一枚嗎」。

「一次就好。」女人手指間在秦牧的耳後畫圈圈道,「一次就好,一次就讓你忘不了。」

秦牧終於搞清楚這個女人到底哪詭異了,她的聲音很怪,像是刻意的變換了自己原有的聲調,還加入了一些腹腔共鳴,雖然也很好聽,但聽起來總有一些古怪。

「對自己的技術這麼有自信,想來是閱人無數練出來的吧。」秦牧雖然對小姐這個行業沒有什麼歧視,畢竟人家提著

褲衩子賺錢,跟他提著腦袋賺錢沒有什麼誰高誰低,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只是個小姐的話,他心裡有沒多大的興趣。

「怎麼,怕我髒啊。」女人像是一條水蛇一樣在秦牧的懷裡輕擺慢搖,隔著衣服挑逗著秦牧的感官:「實話跟你說,我雖然賣,但也是高階的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那種,我經歷過的男人啊,還真沒幾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還算是乾淨的,之所以拿著這玩意,是因為這兩天是排卵期,我可不想懷孕,至於我的技術,有些事情,我天生就會,信不信我能用舌頭把你的鞋帶解開,還能給你再繫上」。

「這麼好的手藝用在解鞋帶上可是浪費了。」秦牧盯著她柔美的眸子:「不打算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人臉不過就是一張皮,何必非要去看。」她伸手去觸控秦牧的臉頰,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柔情:「你這臉跟你發來的照片可不是一張臉,我也沒有介意呢」

秦牧跟著她,沿著一條不易察覺的小路,往一個小山包上走,往上爬了百十米就看到了幾棟荒廢的小樓,今晚的月亮還算皎潔,能看到這裡雜草叢生,房屋破敗。

秦牧跟在女人的身後打量著女人妖嬈的背影,一米七幾的個子,完美的臀部和大腿曲線,因為穿了細高跟的緣故,走起路來背影搖擺的幅度有些誇張,看的出來她對這裡很熟悉,她熟練的繞過一些障礙物,走過一個土堆,竟然掏出鑰匙開啟了一個破舊別墅,破舊的門。

秦牧跟著她進門,剛想問她怎麼對這個地方這麼熟悉,就被她一下子撲在了一張舊沙發上。

房間裡雖然黑暗,但藉著從破敗的窗戶上照進來的月光,還是能看出,這裡雖然陳舊,但卻保持的很乾淨,就像這一架沙發,雖然有些破損,但是上頭卻鋪了一套嶄新的坐墊。

她撕扯掉風衣,露出***的酮體,秦牧想這種風衣下***的把戲好像徐飛燕也玩過,只不過那一次兩人的好事被韓冰的突然回家給破壞了。

有時候命運真是奇怪,他這次回龍城就是因為一枚避孕套,如今有個女人親口把這玩意給他戴上。

沒法再去想命運的事情,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酣暢淋漓,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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