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操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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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自然是不關心這種金融訊息的,又要換臺,被徐飛燕奪過遙控器,說:“你作業做完了嗎,別就知道看電視”。
“早就做完了,要不你檢查一下”韓冰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吃準了以她媽徐女士肚子裡學問是完全沒有能力來檢查高中作業的。
徐飛燕倒也不是真要韓冰去做作業,只是在制止她繼續胡亂地切換電影片道罷了,如果她沒有記錯地話,那個曾經跟她有過一面之緣,複姓納蘭的女子,應該就是這新聞裡股價大跌地天驕事業集團地董事長才對,在她心裡那個女子就是秦牧地良配,也只有是那種容貌,那種氣場,那麼事業有成的女人,才有資格做秦牧登堂入室的妻子。
“天驕事業是那位的產業吧?”徐飛燕輕聲問道。
“嗯,看來是遇到麻煩了。”秦牧點點頭,眉頭緊鎖,電視裡的新聞披露了一些天驕事業內部人員調整的訊息,報道中說:公司的第三大的股東,天驕實業的創始元老之一楊振庭被罷免了副總經理的職位之後,大肆拋售手中的股份造成的股價大跌。
“我雖然不懂股市,有股東大量拋售股份造成股價下降也是正常現象吧?”徐飛燕小心翼翼的問。
“股價跌是正常的,倒是這位楊總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拋售手裡的股票就有點不正常了,他明知道這樣拋售的會造成股價斷崖式的下跌,還要大張旗鼓的宣傳,這樣套現,他自己損失的可是真金白銀。”秦牧摸著下巴分析道。
“已經連續五天的跌停了。”徐飛燕看著新聞唸叨。韓冰本來對這種財經新聞是不感興趣的,但是聽秦牧和徐飛燕聊天卻也來了興致,聽他倆好像對這家企業很關心的樣子,還一直在提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她又不知道是誰。
這件事讓她感覺很不好,她媽和秦牧之間有些事情她竟然不知道,感覺就像被隔離在了兩人之外。
“怎麼,你倆買這家的股票了嗎?”韓冰起身去冰箱拿來一杯飲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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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你給我算個賬,一個股票每天跌幅百分之十,連跌了五天是跌了百分之多少。”秦牧突然問道。
秦牧粗估了一下,應該是跌掉了百分之四十的市值,按照天驕事業的總市值來算大約蒸發了上百億的股價。
韓冰屬於那種天生對數字反應遲鈍的女孩子,聽到秦牧的提問,馬上一個頭兩個大,顧左右而言他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我還有英語作業沒完成呢,我去做作業了”說完就扭著身子回自己房間了,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韓冰走路的樣子越來越像徐飛燕了,大概這就是長大了吧。
看大這一幕,徐飛燕微微一笑,還是秦牧懂得怎麼對付韓冰這孩子啊。
秦牧又翻看了一下天驕事業的財報,按照財報上的資料,即便有股東公開拋售股份,應該有財團迅速接盤才對,畢竟天驕事業的一些化工產品算是軍工物資,而如今所有軍工股全線上漲的大環境下,天驕事業這般暴跌,肯定是有大資本在操盤。
“每天百分之十,五天時間上百億的資金啊,這些錢能我那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塞得滿坑曼谷,但是在金融市場裡連個水花都見不著。”秦牧感慨道。
他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誇張,甚至有些保守,他那個公寓長七米,寬五米,高三米,體積也就是105立方米,這還是沒算公攤的情況下,而100元的鈔票大約不到1,2立方厘米,壹佰億就是120立方米,顯然他那所小房子都盛不下。
“壹佰億啊,就這麼說沒就沒了。”徐飛燕經營火鍋店,每天的營業額兩三萬,然她算清楚一年的利潤都費勁,一聽壹佰億這種數字,整個大腦都有些短路。
秦牧又在百度上搜尋了一下
“天驕實業這四個字,鋪天蓋地的都是負面。新聞”
“天驕實業股票崩盤,人心惶惶,內部員透漏或還牽扯稅務問題……”
“天驕實業董事長,行蹤不明,或以提前套現跑路”
“金融監督部門入駐天驕實業或涉嫌財務作假”最醒目的版面,最無端的猜測,天驕實業雖然也算個大型企業,但是卻從未這麼受關注過,本身大夏的股市就不景氣,歷來就有
“七賠兩平一賺”或許就是90年代初有過一陣全民炒股的熱潮,但是現如今一箇中等規模的上市公司公司崩盤遠不該有這麼大熱度,這更從側面證明了秦牧的猜測,天驕實業的這次股價大跌必然是人為的。
上海,天驕實業辦公大樓,天驕大廈。一個身著黑色立領西裝,長身如玉的少年郎,帶著一身材短粗,眼神凌厲的虯髯漢子,從辦公樓的正門進入之後,坐電梯直達位於十六層的集團高層辦公區。
“不好意思,這裡是辦公區,外人不能進入的。”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倆都是關山刀客許勝男從老家招來的好手,負責集團高層活動區域的安保工作。
那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也沒有跟他們廢話,一揮手他身後那個五短身材的漢子,一個兇悍的肩撞,一計犀利的肘擊就把這兩個彪形大漢給打倒在地。
辦公室裡,納蘭桐凰坐在老闆椅上,眉頭緊皺面對著公司一幫各懷鬼胎的高管,現在還不是圖窮匕見的時候,他們還願意跟她這個董事長虛與委蛇,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些傢伙就該上演
“逼宮”的好戲了,現在公司的股價接連下跌,納蘭桐凰讓財務回收世面上股票對無法挽回頹勢,看來有人在大肆做空天驕事業,等到股價下跌到谷底的時候,就該有人出來抄底了,然後以極低的價格佔有天驕實業大量的股份,然後再湊齊幾個股東召開董事會罷免她這個董事長,她能看透這個在資本市場上已經上演過無數遍的把戲,但是她至今不知道這位幕後的操盤手久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