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教授語氣激憤,眼角含淚,如此美人梨花帶雨,哪個男人見了都要生出憐香惜玉的心思。

可秦牧的眼神卻異常的冷漠,這份冷漠背後隱藏著一種狂暴的力量,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我不管他是誰,就是此時此地,我要你的肉體和靈魂一齊匍匐在我的腳下。」

秦牧俯身溫柔的吻過譚韻的眼角,用帶著淡淡菸草味的唇去擦乾她的淚,伸手一粒粒解開譚韻襯衫的紐扣,自上而下,緩慢又堅定,譚韻像是被獅王捕獲的梅花鹿,動也不敢動,跑也不敢跑,那豐腴細膩又經過歲月洗禮的肉體,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暴露在冬日的暖陽下,有些冷又有些燙,冷的的是冬日的氣溫,燙的秦牧的指紋。

他望著那如美玉般剔透的肌膚,在陽光下暈上一層淡黃色的光芒,那豐滿圓潤又略下下垂的上圍,此時在一片死地竟充滿了某種神聖的光輝。

亡夫的墓碑前,譚教授的大腦一片混沌,最極致的屈辱正在她的頭腦中轉化為難以啟齒的興奮,她閉上雙目,兩手撐住墓碑,寫的一手好板書的十指因為過於用力而使得纖細的血管都能夠清楚,魚尾裙的拉鍊再度被拉開,脫落,兩條腿上只有兩條***。

秦牧在這麼一個犯忌諱的場合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動人心魄的嬌軀,高貴典雅知性的氣質,那屈辱之下露珠一樣的淚水,那淚水都倒影這片墳場。

只剩下一條空蕩蕩的白襯衣了,那***也被褪下用來捆綁雙手,用來矇蔽雙眼。

譚教授有過***上的半透明,看著亡夫的名字,狠聲道:「你如此百無禁忌,真的不怕舉頭三尺的神靈嗎」。

秦牧猙獰一笑,如從地獄鑽出來的修羅,他回道:「神靈?把你的靈魂交給那些可笑的神靈吧,但是記住,把肉體留給我!」

譚教授被秦牧按住後背身體前傾,腰往下壓,後座往上翹,下巴壓在冰涼的墓碑上:「秦牧,我恨你」。

秦牧的指尖若即若離的拂過:「這是我的榮幸,我希望你能恨我一輩子。」

譚教授全身無力,軟糯的說道:「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秦牧極富耐心的輕撫,就像是小時學做瓷器那般小心翼翼,包涵柔情:「報應也是咱倆一塊遭報應,咱們這對女幹夫***怕是要一塊下地獄了」

「做這麼前戲成就感嗎?難道你的本事都留在手上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些伎倆並不高明?我跟對面的這個男人玩過更刺激的!」譚教授被挑逗的全身泛起粉紅色,但是她並不鍾情與這種溫柔的手法,她需要暴虐的,毫不留情的鞭撻。

「收起你的激將法來吧,這不是一場你喜歡怎樣就要怎樣的遊戲,記住,現在我說了算,至於你跟這位先生玩過多刺激的,我不在乎,畢竟他之妻,如今我用之。」秦牧一陣得意的輕笑,笑過之後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揮動了幾下帶著破風聲。

人跡罕至的山間,那枯敗墜落在地上的枝條被臨時充作了皮鞭,女人咬著牙既不發出痛苦的呼喊,要不發出享受的長嘆,男人兩手做著辣手摧花的事,額頭累出了汗。

女人最終有些腿軟,男人逐漸開始腰痠。

最後默契的攀上慾望的山,癱倒在墳前。

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對這對精疲力竭的男女來說更難。

譚教授說:「你今天有些過分啊,怎麼能在這裡」。

秦牧嬉皮笑臉的回道:「你忘了,咱們是有安全詞的,你不說安全詞,我就認為你能承受呀」。

這種遊戲是需要一個安全詞的,只要講出這個安全詞,主動的一方就要停手,這是這場遊戲中的一個保險絲,若沒有它的存在,很容易搞出誤傷乃至死亡。

譚教授紅著臉說:「我

忘了」。

秦牧看著夕陽下譚教授緋紅的臉頰,心想這個女人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他都忘不了。

男人的一生,總會遇到一些形形***的女人,她們有的擦肩而過,留下浮光掠影的淡泊記憶;有的刻骨銘心,走進了生命的深處,顛覆了他的心性,變更了他的目標,鑄造了他的人生。

還有一些像牆磚落在頭上,遺下難愈的痼疾,像是中了箭矢,有毒的箭鏃留在體內。

而譚韻在秦牧的人生裡就像是一味解毒劑,每當他情緒暴躁,心中暴虐的戾氣要毀滅一切的時候,這個女人總能用她溫柔的母性和承受一切的癖好讓秦牧的無常的殺心安穩下來。

下山路有些滑,秦牧扶著譚韻慢慢走。

譚教授坐在路邊的一塊巨石上要歇一下腳,她說:「能說說你對這種遊戲的看法嗎?」

秦牧坐在她的腳下,脫下她的高跟鞋,為她做足底按摩:「這種事還要事後覆盤嗎?」。

譚教授看著遠處的夕陽:「覆盤倒是沒必要,我們已經很合拍了,你能找到我的痛點,肉體上精神上的都能找到。」

秦牧同樣看著西天上的晚霞:「其實性本就帶著暴力的成分,就說我們的國寶大熊貓吧,交,配之前就是要互毆一頓才能激發身體裡的激素是,女人從本質上說也是一種雌性動物,但在人類社會經過後天的教育,人有了羞恥心,將一些動物性本能隱藏起來,但這些本能並不會消失,而是進入了潛意識。研究發現,很多女性有過背德幻想的經歷,潛意識中人類本能通常被壓抑很深,只有在做夢的時候,這種壓抑放鬆了,潛意識浮出水面,成為了夢。在動物世界,尤其是群居的動物中,比如猩猩、猴子、獅子、河馬等等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極少數雄性居於群體的統治地位,數量眾多的雌性則處於雄性控制下。雌性動物離開群體單獨生活就很難生存和撫育後代,因此她們不得不依附於群體中具有統治地位的雄性,甘願被雄性首領所控制。我覺得早起的人類,也是這種部落群居生活,讓一部分雌性有了一種臣服於雄性的基因,正是這種基因在決定行為」。

譚教授微微頷首:「我真的被你征服了,完完全全征服,我只希望餘生都能在這種征服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