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陵開往萊安的火車速度不快,空調卻開的很足。

只穿了一件白色單肩禮服款式連衣裙的吳暖暖,被冷風吹的有點冷。

裸露在右側香肩被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從行李中翻找出一個小袋子。

又從袋子裡找出一條紅色的圍巾,寬大的圍巾披在後頸和肩膀上,成了一個披肩。

這是秦牧冬天送天的禮物,也是在這條圍巾的拉扯下,她倆在宿舍門口,一吻定情。

這條圍巾也就成了定情信物,這次出遠門她也特意把它帶在身邊,雖然現在的盛夏,雖然金陵的氣候比萊安還要炎熱一些。

現在回想起那一吻來,依舊滿腔的柔情蜜意。

在遇到秦牧之前,吳暖暖自認是個理性的女孩子,對學業,人生都有清晰的規劃。

但自從遇到了秦牧,那些規劃就都不作數了,若是那天秦牧心血來潮,說“咱們去浪跡天涯吧”。

她肯定會拋下一切,裝點行囊跟他上路。

火車快要到站了。

吳暖暖拿出包裡的小鏡子,重新塗抹了一遍口紅,用手打理了一下末梢帶卷的中長髮。

帶上那枚復古的珍珠耳墜,她初吻的時候就是帶著它。

她拉上行李行,在火車門門口等著列車停靠。

心中竟然有些迫不及待造成的忐忑。

“吳暖暖,吳暖暖,你要矜持”。

她喃喃細語。

可她前腳剛邁下火車,後腳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一個男人猛的擁進懷裡。

轉了幾圈之後,被強硬的推倒站臺的方形立柱上。

一個吻堵住了她的驚呼。

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兩隻大手掐住她的細腰。

她先是驚恐的瞪大眼睛。

待到看清楚了始作俑者,她閉上眼睛,沉溺其中。

欠起腳,勾住他的脖子,更主動的陷入這個最好永遠不要醒來的夢。

一吻終了。

她臉一直紅的脖頸。

他下巴磕在她的頭上,貪婪著嗅著她的髮香。

她不捨得離開這個懷抱,側面貼在他的胸口上,軟軟糯糯的問道:“你怎麼進來的,門口不是有檢票的嗎”。

秦牧得意的說道:“區區檢票的還能阻擋住我嗎,我買了張票呀”。

後來吳暖暖騎在行李箱上,讓秦牧推著她走,過了檢票口,又讓秦牧揹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