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誤會(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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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個回籠覺的林月盈,吃完了早飯就來冰壺院找林月朗,想帶他一起去陰國公府給岑玉鸞請安,自己順便去探望羅少鳶,可是林月朗覺得現在也經是年底了,羅瑾旻和羅少卿等人已經是忙得不可開交了,自己要是去了,只會給他們添麻煩,所以現在他還不想去陰國公府。
岑玉鸞怎麼說也是盼了林月朗十年了,他卻不想去!
既然林月朗不想去,林月盈也沒逼著非要他去,就說:“那好吧,那我下午自己去找少鳶表姐,我現在就去星羅那去上課了。”
坐在書案後面的林月朗聽林月盈說要去楚星羅那上課,立馬站起來問:“姐姐為何要去星羅那上課?”
林月盈不知道自己要去楚星羅那上課,林月朗為什麼這麼緊張,就愣在那裡回答說:“因為剛回來時,我在躲一個人,我就躲到星羅那去了,這一來二去的我就在那上課了。”
“躲人,躲什麼人?”
“這個嘛……”
袁承的事,林月盈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林月朗說,她現在還不想把袁承的事告訴他。可是林月盈清楚,林月朗不是楚星羅,不是一句“我現在不想說”就能敷衍過去的,就想著怎麼搪塞過去。可是搪塞林月朗的辦法還沒想出來,就聽見門外傳來打鬥的聲音。
站在書案後面的林月朗聽到聲音,就從書案後面出來,還不忘叮囑林月盈:“姐姐在這別動,我去看看!”
林月朗說著就來到床榻前,取下掛在床頭上的劍,就衝出了門外。
林月盈知道林月朗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也就沒有跟出去,可是她又仔細一想,還是不放心的地跟了出去。
跑出門外的林月朗,看見林峰正握著他的長劍,正在和一個墨色衣裙的女子打鬥著。
飛燕不過是和往常一樣隱在暗處保護林月盈,可是卻沒成想冰壺院中的樹上不知什麼時候繫上了好幾個鈴鐺,她才落在樹上,就驚動了樹上的鈴鐺,而候在門口的林峰一聽到鈴鐺的聲音,就拔劍朝著飛燕來了,倆人因此就發生了打鬥。
飛燕知道,這林峰是林月朗的人,所以並沒有用慣用的軟金鈴鞭,而是拔出了備用的一把將近一尺長的短劍和林峰較量著。
雖說一寸長一寸強,可是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林峰並沒有佔到半點便宜,而飛燕卻是劍劍留心,生怕傷了這武功遠不及自己的林峰。
站在門口看著院中打鬥的林月朗,見林峰不是飛燕對手,提起劍就朝著飛燕而去。
一個林峰飛燕就已經是處處留心了,現在又來了個林月朗,飛燕那裡還能再留心?她沒辦法,只能抽出軟金鈴鞭,纏住了林峰的劍就搶了過來,又丟了出去,可是林月朗的劍卻直逼自己而來,正要迎上去,自己的面前卻有人從天而降,飛燕警惕的往後退去。
只見那人麻利的抽出那掛在自己腰上寒光粼粼的寶劍,就朝著林月朗迎了上去。
許是他不想林月朗的血弄髒這裡,又不想林月朗傷了自己,所以就乾脆一使勁挑飛了林月朗手裡的劍,又順勢死死地掐住了林月朗的脖子。
被飛燕搶了劍的林峰,還不清楚來人是不是跟飛燕是一夥兒的,可是現在他可沒閒工夫去想,就衝著那人去了,可是沒走兩步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死死的抓住了雙手,又被倆人一起抬了起來,狠狠地按趴在了地上。林峰剛要起身,可是後腰又被那倆人一人一個膝蓋壓著,動彈不得。
還沒反應過來的林月盈,看清院中的情景時,看清那人的面孔時,林月朗已經被那人慢慢地提了起來,他的腳跟也是慢慢離開了地面……
“住手!”
那人本想著就這樣掐死林月朗,可是當他聽到林月盈的聲音時,立刻放下了林月朗,但還是沒有放開他的脖子。
林月盈飛快地跑到那人面前,雙手緊抓著那人的手腕,膽戰心驚地說:“袁公子,這是舍弟,還請袁公子手下留情!”
袁承聽到林月盈這麼說,因為憤怒而赤紅的眼立刻變得不知所措,立馬放開林月朗的脖子,就把手收回來,慌慌張張地解釋:“唉,他是你弟弟嗎?我見他提劍要砍飛燕,我還以為你有危險呢!”
剛剛還是驚恐的林月盈,聽袁承這麼說也是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呆呆地站在那裡。
被袁承放下來的林月朗,揉著熾痛的脖頸,看著剛剛還是紅著眼要扭斷自己脖子的袁承,現在卻乖乖地站在林月盈面前,就把林月盈拉到面前,小聲問:“姐姐,他是誰啊?”
林月盈還不想讓林月朗知道袁承的事,可現如今不說也得說了,就清了下嗓子說:“這位是袁承,袁公子。”
林月朗看著面前的袁承,青絲高束,面貌俊朗,錦衣裹身,活脫脫一個富家子弟。再一細想,來人姓袁,連忙拉著林月盈就往後退,低聲地問林月盈說:“姐姐說他姓袁,那他跟袁恆是什麼關係?”
這就是林月盈怕問到的!
“我……我跟他……”
林月朗見林月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連忙催促:“姐姐!”
站在倆人不遠處的袁承,見林月盈說不出口,就朝倆人走過來,替林月盈說:“盈盈說不出口,我就替她說吧。”
袁承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惹事。
林月朗聽袁承這麼叫林月盈,就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月盈,又看看袁承。
袁承的事,本來就不好解釋了,現在袁承又來添亂,林月盈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站在一旁的飛燕見林月盈左右為難,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去幫林月盈解釋,正當她猶豫時卻發覺有人正在極速靠近,連忙來到林月盈身旁說:“主人,楚麟公子來了。”
現在的一個袁承就已經夠亂了,要是再加上一個楚麟,豈不是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