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司,宋悅然告訴沈佳期有關藝人的培訓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

他們被公司一起打包帶到了郊區的一處別墅內,已經請好了舞蹈老師、形態老師還有聲樂老師等對他們全天輪番轟炸。

沈佳期坐在桌前,翻閱著宋悅然帶來的資料沒有說話。

“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聽可頌她們反饋說他們不太適應。”

“強度不是慢點加上來的嗎?”沈佳期關上了資料夾看向宋悅然。

“是的,但是他們的底子不一樣所以有人可以跟上有人非常吃力。”

“哪個跟不上?”

“現在比較全能的是第三個招到的渝陽,他的聲樂尤其地出色。其次就是方星文和白凜寒他們兩個基礎差不多,至於最不能適應的那個......就是最後報道的肖賀言。”

“他音色不錯,可以簡單的唱歌但是一旦跟上音樂的節奏和拍子就總是出錯,而且四肢也很僵硬,在拉筋的時候他也是最困難的。”

宋悅然不知道沈佳期是從哪裡找來的肖賀言,但是這畢竟是老闆推薦來的人她也不好說什麼。

聽到宋悅然的報道,沈佳期鬆手抱頭靠坐在辦公椅上。

她當時為什麼選肖賀言呢?

首先便是那張臉實在是太好看了,現在的藝人其實能力什麼的可以包裝只要你的臉足夠好看的話。

然後便是沈佳期自己的感覺,在看到肖賀言時一種強烈的感覺——他會紅。

而且不知怎麼的沈佳期對肖賀言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於是她便給了肖賀言一次機會。

現在想到這群男生已經訓練了一個月了,沈佳期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呼,這郊外的空氣真新鮮。”宋悅然穿著細細地高跟鞋在來回佈置的石塊上輕鬆地跳躍著。

這裡是個別墅區,每棟別墅都有自己的院子因此保密性也不錯,很適合用來培訓藝人。

“你小心點,”看著宋悅然雀躍的背影沈佳期好心提醒道。

她看著宋悅然腳上的高跟鞋心裡多了幾分佩服,這丫頭真是精緻到頭髮絲了。

沈佳期一身淡色西裝配上粉紅色的休閒皮鞋踩在堅硬的石板上感覺是舒適,也很放鬆。

“啊!”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人被幾人按在地上痛苦地叫著。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悲嚎眼中露出幾分同情,但是他們自己也是艱難地貼著地面拉伸著筋骨。

“老言,你可小點聲吧,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出了什麼事呢。”其中一個長髮男子發出聲音。

他自己也在壓腿,沈佳期看見他黑色的短袖已經透溼,濃密蓬鬆的頭髮將他的臉遮蓋住,但是沈佳期看到了他頭髮處地板上的水滴。

“凜寒,你看星文奪筍呀,山上的熊貓都沒吃的了。”說話的人是渝陽,沈佳期對他有印象,他看起來是這四人中最輕鬆的。

而還有一個人咬著牙沒有人輔助,他一個人在那裡拉伸,他的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看來也不輕鬆,這人就是白凜寒。

“放心,熊貓還有吃的,”趴著地上的方文星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幾分不屈,“就你小子嘚瑟。”

“哎呀,確實蠻輕鬆的。”渝洋用手放在嘴巴那,學著那民國時的姨奶奶“含蓄”地表達自己的“謙虛”。

這個賤他必須犯。

沈佳期站在玻璃後看著他們的訓練,宋悅然站在她旁邊看見屋內的畫面,搖了搖頭。

嘖嘖,太痛了,太痛了。

沈佳期觀察了一會兒,四人訓練的負責人——可頌走來過來,她告訴沈佳期所有的老師都已經到了。

沈佳期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跟著可頌過去。

察覺到玻璃處的變動,渝陽抬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