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好。”

一來到輝煌,一旁的服務生便上前接過周許,對沈佳期恭敬地問好。

“嗯。”沈佳期整理了自己的衣著,一邊對上前的服務生說著“給他定一個套房。”

雖然今天遇到了點小插曲,但她與這個叫周許的人還是蠻投緣的,她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便為周許叫了一個最好的房間。

輝煌作為L市最繁華的酒店,一晚的費用便高達五位數,但是沈佳期卻不在意,畢竟沈家的產業就是她的產業。

看人接過了周許,沈佳期便轉身離開,她來到地下停車場坐上了自己的座駕。

“回家。”沈佳期疲憊地對司機說道。

在輝煌住一晚也並不是不可以,這裡擁有細緻入微讓人無可挑剔的服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回那個家,回到那個她和許驍結婚時的新房。

今天應該也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吧,那個人不會回來了。

沈佳期疲憊地閉上了眼,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汽車駛入了一片獨棟的別墅區,這裡假山流水,佈局巧妙,小區治理極好,住戶的隱私極高。

“啪!”別墅的門被突然開啟。

沈佳期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

沈佳期讓司機先回去,門口的人仍然不放心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突然神色一暗,眼神從樓上收回來,恭敬地關門離開了。

聽到司機離開的身影,沈佳期低著頭跌跌撞撞地一下子撲進了沙發裡。

“耶,一個人咯。”

沈佳期略帶含糊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響起,其間的雀躍與放鬆與聲音主人平時的風格大相徑庭。

“哼,那個許驍是沒這個福氣了。”說著,沈佳期躺在沙發上從包裡摸出了一個戒指。

純銀的戒指,雖然沒有繁華的花式但卻勝在簡潔利落上,看的出製作人的用心。

“哼,本小姐還去做這個,他就是不配。”

“不配!”

一想到晚上在湖邊和許驍偶遇的場景,她就咽喉泛酸。

她寧願自己一天沒看見這人,也不要遇到他,遇到他和葉柔柔在一起。

在想到自己為了今天悄悄的準備,沈佳期越想越委屈,她憤怒的地將手中那小小的戒指往前一扔。

“砰。”戒指不知道撞到了哪裡,發出了一個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後轉動了幾圈便緩緩停了下來,在冰冷的地板上泛著清冷的白光。

二樓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聲響,躺在沙發上的沈佳期將手舉過頭頂閉眼休息著,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開始越來越暈乎了。

看來也不能怪周許那人不能喝,便是她這種不易醉的人現在都開始迷糊了,沈佳期在心裡默默地暗嘲著。

一個黑影來到了沈佳期面前,擋住的亮白的月光照在來人的背上。

看見已經淺睡的沈佳期,許驍不覺地蹲了下來,他看著眼前人的睡顏是那麼的乖巧,不似平時對他敵視的樣子。

許驍伸手理了理沈佳期的頭髮,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乖乖地睡著了,嘴角勾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周許。”沈佳期喃喃。

聽清沈佳期的囈語,剛剛還笑著的許驍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僵硬地待在那。

“阿許,我喜歡你。”

許驍再也忍不住,“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轉身便來到了廚房,接了滿滿一壺冷水。

神情莫測地端著水向沙發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