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蒔正在顧氏商行裡,聽顧瑾年給她講青稞之於尹國的重要性。

“照你這麼說,青稞是尹國的主糧?”宋蒔聽著,尹國人日常吃地,就是青稞,怪不得它敢每年都來挑釁雙羌國。

他們把青稞當主糧,還對青稞有著特殊地感情,自然是不怕打仗時吃青稞。

顧瑾年還說,以前尹國都是買雙羌國的糧食,那時它很老實,就是近幾年,他們知道青稞能吃,還會做,才開始不老實地。

“他們做地青稞,也就是吃不死人。”宋蒔吃過尹國兵營裡伙伕做地青稞窩窩頭,很難吃。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做的青稞花餑餑,能讓尹國計程車兵不打仗,都走了。

“顧瑾年,我越來越相信青稞花餑餑能成為扼住尹國咽喉的利器。”宋蒔這麼總結。

尹國人這麼深愛青稞是好事,他們不喜歡青稞,才是麻煩。

“所以皇上支援把青稞花餑餑賣給尹國。”顧瑾年卻沒有宋蒔這麼樂觀,他還是顧慮重重,宋蒔現在站的就有點太高了。

“那我就放心了。”宋蒔卻徹底放下了心,這下子她就可以放心大膽把青稞花餑餑賣給尹國,而且她的花餑餑又可以擴大規模了。

村裡人越來越多,大多是為了做花餑餑,不擴大做花餑餑的規模,難免有矛盾產生。

“對了顧瑾年,閻小娥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宋蒔問。

顧瑾年搖頭,他什麼都沒查到。

離開省城這麼多天的顧瑾年,就是去了鎮上,還去了閻小娥說的那個村,村裡人也確實說村裡有閻小娥這麼個人,她也確實是跟她爹兩個人相依為命,在她爹死後,她把她爹埋了,她就從村裡消失了。

“她沒婆家?”宋蒔問。

“沒有。”

“這不對啊,顧瑾年。她有婆家的,她婆婆是在朱府做事,她還有女兒,有兒子。”宋蒔後來仔細想了想,又問了竹桶,才記起這些事來。

“你能肯定?”顧瑾年問,要是宋蒔說的屬實,那他為什麼會一點都沒查到呢。

“當年她自己是這麼說的。”

竹桶說它記得清清楚楚,那就錯不了。

“生沒生過孩子,一查就知道。”顧瑾年想讓閻神醫去一趟關家。

“顧瑾年,你千萬別,就算閻小娥真生過孩子,到時候她只要賣慘,說自己不是故意騙關爺,是她的親人都死了,她不想說,那關爺肯定會恨我們揭她的傷疤。”

宋蒔一點不懷疑,只要顧瑾年那麼做,事情就會發展成她說的這樣。

現在,只有找到閻小娥的家人,證明她不是關楠,才能徹底解決問題,不然情況是不會變好的。

“你找不到他們嗎?”顧瑾年問宋蒔,宋蒔進入竹桶,能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吧。

“不行,我不知道她婆婆叫什麼,長什麼樣子,沒辦法找到她。”宋蒔問過竹桶,她真的沒辦法找到關楠的家人。

“那我再叫人找找看,你說的朱府是誰的府上?”

“大鄉紳朱公護。”宋蒔肯定地說出這個名字。

“姑娘,不好了,你的丫鬟被欺負了!”六兩這時候衝進來說。

“我的丫鬟?”宋蒔哪裡有丫鬟啊,該不會是妞子來了吧?

六兩的話證實了宋蒔的猜測,“就是那天來找少爺的那姑娘,她不是你的丫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