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夙念現在被蘇方怨恨了,蘇方怪蘇夙念讓蘇盛去認罪。

“以前我以為我爹最寵我,現在我明白了,我爹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蘇叔,我和我倆個哥都得靠邊站。”以這種方式知道這個事實,蘇夙念太傷心了。

那個人是自己爹啊,難道要讓她看著自己爹,因為沒犯過的罪坐牢甚至被砍頭,再自私點說,她不想蘇家完蛋!

蘇方對蘇盛可夠情深義重地,都過了這麼久,還怨蘇夙念,怪不得蘇夙念臉色成這樣。

宋蒔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夙念,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做花餑餑地呢。

蘇夙念也沒想讓宋蒔安慰她什麼,說完就站起來要走,臨走想了想,還是說了句叫宋蒔小心。

也許是她把爹想的太小人了,可爹在家裡見了好幾個官員,蘇夙念心裡有不好地預感。

有了鋪子,宋蒔終於可以不用再找鋪子,也不用被顧槿年走到哪跟到哪,宋蒔緊鑼密鼓籌備起開新鋪子。

一個月後,一家新地阿蒔花餑餑在京城開業了,這次比第一家鋪子開業時還熱鬧,來地人還是不為吃花餑餑。

“剛才那個是趙白生,我沒看錯吧!”

“那是趙白生?!我就覺得眼熟,可想不起來是誰,聽你這麼說,那可真是趙白生,她來阿蒔花餑餑做什麼?”

“她該不會是要來大開殺戒,可千萬別啊,我還想買花餑餑呢!”

“那你買啊,現在就可以買。”

“不成,趙白生可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一次,我得先看她!”

“師傅。”宋蒔也萬萬沒想到,師傅能大駕光臨她的鋪子。

“我沒耳背吧,宋蒔姑娘叫趙白生師傅?!”

“我也聽到了,沒想到啊,宋蒔姑娘竟然是趙白生的徒弟,那我得多買倆花餑餑!”

“你看你那小氣樣,多買倆怎麼夠,起碼得多買仨!快看,趙白生要評價最新出的花餑餑了,咱們好好聽聽。”

宋蒔也緊張地等著師傅對她新做花餑餑的評價,希望師傅能嘴下留情。

“不錯。”趙白生嚐了兩口粗糧花餑餑,輕描淡寫地說。

“師……師傅,你真的覺得不錯?”宋蒔都準備好接受師傅的毒舌荼毒了,結果師傅竟然說不錯,宋蒔不敢信,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做我的徒弟,得抬頭挺胸,連一句表揚都承受不住,這像什麼樣子!”

她趙白生的徒弟別說是一句表揚了,就是有人賞黃金萬兩,都應該面不改色。

嗯,這才是師傅的本色,宋蒔拉著師傅進了後院。蘇夙唸的這個鋪子有一個很大的後院,太合宋蒔的心思了。

“師傅,你真覺得我做的粗糧花餑餑不錯?”宋蒔賣粗糧花餑餑,阻力很大。

村裡的嬸子來信讓宋蒔放棄做粗糧花餑餑,因為粗糧花餑餑,太像以前他們過苦日子時吃的窩窩頭了。

爹孃也不讓她做粗糧花餑餑,讓她別妄想用憶苦這招能讓粗糧花餑餑大賣。

他們偶爾做個窩窩頭,大餅子吃可以,可賣這個,就是犯傻,這是爹的原話。

就連顧槿年,也委婉地說宋蒔做粗糧花餑餑很冒險,儘管這粗糧宋蒔是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