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方甩開他的手,“蘇盛,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當年要不是我跟你抱怨,我跟陸奎淼政見不合,你也不會殺他,你也不會因為陸年沒死,又去殺顧槿年,還有那些黑衣人,你是為了讓他們保護我。”

“老爺……”

“蘇盛,你聽我說。”蘇方打斷蘇盛的話,“我不怪你,蘇盛,一切地責任在我,你趕緊離開這裡,你快走!”

蘇方突然猛力一推蘇盛,來到了窗邊,“蘇盛,你再不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蘇盛出來了,再一次變成了天選乾飯人,門外地侍衛也都站了起來。

在竹桶裡的宋蒔再一次問顧槿年:“現在呢,你還是不相信真正地兇手是蘇盛?還是認為蘇方在演戲?”

顧槿年沉默半晌,“宋蒔,你今天沒回家。”

“該死地,你不早點說,顧槿年!”宋蒔急地團團轉。

兩天前,為了讓蘇盛說實話,她忘了回家,回家後,一直到她對娘保證,會每天回家,娘才饒過她,可今天,她又食言了啊,真該死!

回家後,她該怎麼對娘說啊。

“我也是才記起來。”顧槿年無辜地說道。

“我先走啦。”宋蒔一眨眼就不見了,她早晚被顧槿年害死。

早不說,晚不說,到了半夜才提醒她!

顧槿年搖搖頭,等嘴角的笑意消失,他才坐下來,難道他真的恨錯了人,真正的兇手是蘇盛?

是蘇盛殺了自己全家,是蘇盛讓黑衣人殺自己,也是蘇盛知道他喜歡宋蒔,先是讓黃陀對付宋蒔,又殺了黃陀,嫁禍給宋蒔,還在花餑餑裡下毒,陷害宋蒔。

他之所以能手眼通天,只因為他代表了蘇方?!

不,蘇方有錯,他的好,是應該打引號,他是婦人之仁。

“也不知道宋蒔現在怎麼樣了。”顧槿年想到剛才宋蒔那種好像天要塌了的表情,又忍不住笑出聲。

回到家的宋蒔,真覺得天塌了,塌下來的那一塊還就砸在她頭上,這一塊天裡還有水,把她淋成了落湯雞。

“宋時運,你大半夜的咋不睡覺?”宋蒔拍著胸口,她是被門神一樣的宋時運嚇的。

她本想悄聲回到家,明天早上就跟娘說,她是睡過頭,才錯過了吃飯,結果被宋時運撞個正著。

“我姐都夜不歸宿了,我能睡得著?我馬上就要成為家裡的獨苗苗了。”宋時運一副深閨怨婦的語氣。

該死最該死的顧槿年,霸佔著他姐的白天不算,還霸佔著他姐的晚上,他又不是小娃娃,難道還需要姐哄他入睡?

“宋時運,你瞎說什麼呢!”宋蒔把宋時運拉進屋,問他到底又學了什麼酸詩。

宋時運只要學了文人氣息濃厚的詩,就會跟著不正常。

“姐,你是不是有了顧槿年,就不要我和爹孃了,不要這個家了。”宋時運說著,眼圈紅了,兇狠地瞪著宋蒔。

“這……這跟顧槿年有什麼關係?”宋蒔企圖矇混過關。

“姐,娘說你有情況了,那個男人就是顧槿年,你別想騙我,我可不是咱爹。”宋時運確定肯定十分肯定,那個男人是顧槿年。

要不是顧槿年,他宋時運三個字倒過來寫。

他可不是爹,第一個就排除了顧槿年。

“宋時運,姐正式告訴你,你說的對了一半,我是跟顧槿年在一起了……”

“哼!”宋時運的心啊,碎成了一瓣一瓣的,他姐竟然承認了,這說明他姐對顧槿年也喜歡。

顧槿年不就是有個顧氏商行嘛,長的連一般都算不上,姐看上他哪裡!

姐要是喜歡商行,他長大了,給姐開十家八家商行,讓姐玩。

玩倒閉了,就再開個十家八家的。

宋蒔拍著桌子,“宋時運,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還有一半沒說呢,就算我嫁人了,我也不會丟下你跟爹孃不管的。”

這幾天是情況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