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衣人的證詞,蘇方被請來了,他對於黑衣人的說法,是全盤否定。

“皇上,他們是碼頭地工人,不是什麼殺手。”蘇方震驚地解釋這些黑衣人地身份。

什麼殺手,他們明明只是工人。

“丞相,我們什麼時候成了碼頭的工人,京城周圍可沒有碼頭,你還鼓勵我們好好幫你剷除異己呢。”有黑衣人不幹了。

他們做地事雖然見不得光,可丞相不能不承認他們地存在啊,他不是為國為民地好丞相嗎?

沒有他們,他能在丞相的位置上坐的這麼穩,施展抱負?

現在出事了,他這是全部不承認了,那他們做的,到底算什麼!

蘇方滿臉都是汗珠,抬起衣袖擦汗,“誰……我蘇方怎麼會讓你們做那種事,我是鼓勵你們好好做事。”

蘇方又轉向年重歲,“皇上,我真的以為他們是碼頭的工人。”

“丞相,據我所知,你家的生意沒有運輸貨物吧?”顧槿年開口,蘇方的話都是在撒謊,還漏洞百出。

“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蘇方才發現顧槿年和宋蒔也在,他們為何在這裡?

對了,蘇方想起來了,蘇盛要他小心顧槿年,說他拉攏了朝中好幾個大臣,目的是在扳倒自己,其中就包括自己的死對頭,範出。

“皇上,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他拉攏其他大臣不成,就陷害我。”蘇方指著顧槿年氣憤地說道。

他之前真是看錯了顧槿年,他還想把蘇夙念嫁給顧槿年呢。

“蘇方,你知道他是誰嗎?”年重歲指著顧槿年問蘇方。

“他是顧槿年。”蘇方回答,顧氏商行的顧槿年,是人盡皆知的,比他這個丞相還人盡皆知。

顧槿年用眼神凌遲著蘇方,不過蘇方可是丞相,不受顧槿年眼神的影響,但顧槿年的話,真的凌遲了蘇方。

“我姓陸,我是陸奎淼的兒子,陸年。”

“你姓陸,叫陸年?!”蘇方對這個名字太熟悉了,他經常想起陸家發生的慘案,自然對陸年這個名字不陌生。

陸年當年才幾歲,已是驚才絕豔,他死了,有許多人覺得遺憾,蘇方也是。

“對,我是陸年,丞相是不是很吃驚,我還活著,當年沒跟我爹孃一起死?”顧槿年往蘇方走近兩步,問他。

蘇方就是再傻,也明白顧槿年是說,他製造了陸家的慘案。

雖然蘇方覺得陸家的慘案,他有責任,可他並沒有真對陸家人做過什麼。

“荒唐,就算你真的是陸年,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爹孃的死跟我無關!”蘇方光明磊落地說道,不過他確實沒想到顧槿年是陸奎淼的兒子。

“好一句無關。丞相,當年那些盜匪中有人沒被抓,他說是你的管家找到他們,叫他們殺了陸家所有人。”顧槿年說這些的時候,恨不能撕了蘇方。

蘇方真是能裝,都到這時候了,他還在裝。

“我沒叫蘇盛……盜匪在哪,我要親自與他對質。”蘇方說道。

“他死了。”

那盜匪當時身負重傷,顧槿年讓閻神醫救他,雖然當時他沒事了,可一年後,他還是死了,在死前,他說出了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