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姐,是我自己要幫大娘的,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外人,你都跟孫東山和離了。”宋蒔提醒商桃花。

商桃花雖然還叫解菜幫娘,可實際上,她和解菜幫一點關係沒有。

“阿蒔,我現在真的很混亂。”商桃花地心裡,有兩個“她”在拔河,一個說她應該幫解菜幫,一個說她應該先讓自己幸福。

解菜幫殺子案,再審地時間是一拖再拖,已經過了兩個月,案子還是沒再審,宋蒔早就已經回到了省城,迴歸了她本來的生活,只是還會聽到些訊息。

這件案子影響比她以為地還大,支援該對解菜幫從輕發落地人,和認為殺人就該是死罪地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案子已經驚動了皇上。

“顧槿年,這案子怎麼會影響這麼大?”宋蒔原以為最多省城的人會討論的。

“宋蒔,因為人自古以來就注重孝道,而孫東山對待解菜幫,顯然是與孝背道而馳,律法之上還有禮,他違背了禮。”顧槿年說,這不光是情與法的較量,還關係到“禮”。

雙羌國對“禮”很重視。

“那些我不懂,他這屬於家暴,太可惡了。”

要是解菜幫不是被家暴,宋蒔就不會一定要管。

“家暴?宋蒔你還真會發明詞。”顧槿年笑出聲,在家裡被親人暴力對待,可不就是家暴嘛。

“顧槿年,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討論這事?”宋蒔不太習慣,顧槿年出現的這麼勤。

雖然戴木蘭說談戀愛的兩個人就該這樣,可宋蒔不習慣。

“宋蒔,我們不是在談嘛,不見面怎麼談?”

說這種話,顧槿年覺得比殺了他還難受,不過他還是說了。

“你是不是又請教過溫孰了?”宋蒔問他,戴木蘭說顧槿年請教過溫孰,他是怎麼跟戴木蘭交往的。

可她不是戴木蘭,顧槿年也不是溫孰,他沒必要把溫孰的話當金科玉律。

“沒……沒有。”

顧槿年說話磕巴,宋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顧槿年,你做自己就好,我不需要你時時陪著我。”

“可你那天怪我沒出現。”顧槿年還記得那次慘痛的經歷,他差點失去了宋蒔。

“我生氣時,我叫你走,就是不叫你走,至於平時,我們都有事業,不用時時粘在一起。”

宋蒔和顧槿年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要學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好在宋蒔覺得自己不笨,顧槿年也不傻,他們總會找到適合他們的相處方式。

原來宋蒔叫自己走,是叫自己留下的意思?顧槿年記在心裡,可他記得當時宋蒔是真的在趕他走,不是假的,那到底該聽宋蒔哪次說的?這可真是個難題。

顧槿年把這個難題記在心裡的小本本上,準備再問溫孰。

溫孰說過,女人心海底針,六月的天氣都沒有女人變得快,男人得學會揣摩女人的心思。

“你還不走?”宋蒔以為自己說的很明白了,她希望顧槿年現在馬上走人!

“我還有件事要說,宋蒔,你想不想把阿蒔花餑餑開到京城去?”顧槿年又問。

“你不早說!”宋蒔真是服了顧槿年,正經事不說,沒必要的事,囉嗦半天,他就這麼愛自己?

“唔!”竹桶悶哼一聲。

宋蒔才不理它,竹桶肯定又在耍寶。

“顧槿年,你怎麼想起這事了,讓阿蒔花餑餑和顧氏商行聯名,在京城賣花餑餑,你真認為可行?”宋蒔心裡是不太有底的。

那可是京城,是真正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