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奢情回到客棧,等著她的是戴家所有人,她不解地問,“大家怎麼都在,木蘭,你沒出去找那個做花餑餑的姑娘玩?”

“五姨娘,我可沒你那麼心大,戴家都要完了,你還有心思出去?”戴木蘭語氣很衝。

“老爺。”蕭奢情楚楚可憐地看向戴振生。

戴振生說話了,“木蘭,事情還不一定跟你五姨娘有關,你……”

“爹,你還袒護她?!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不是她,還能是誰在槿年哥喝地酒裡下藥!”

都到這時候了,爹還要和稀泥,爹有沒有為戴家想過,戴木蘭很是悲憤,早知道她就不跟著來省城了,也就不用管這事。

槿年哥明顯只是想讓他們交出蕭奢情,這就夠給面子了,爹還捨不得蕭奢情,那就讓全家人給蕭奢情陪葬,爹就滿意了吧!

“老爺,到底出什麼事了?”蕭奢情無辜地問。

“哼!”戴木蘭重重哼出一聲。

戴景胤好心地解釋:“五姨娘,剛才槿年哥的小廝來過,說槿年哥昨天喝地酒裡被下了藥,那酒是五姨娘端上桌地。”

“老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丫鬟拿地交給我,我只是端了進去。”蕭奢情依偎在戴振生身上,嚇得哭成了淚人,肩膀一抖一抖的。

“木蘭,景胤,你們別逼你五姨娘了,這事就是丫鬟乾的。”戴振生摟住蕭奢情站起來。

“爹,你先坐下,事情還沒說清呢。”戴木蘭才不相信一個丫鬟,敢在顧槿年喝的酒裡下媚藥。

沒錯,酒裡下的是媚藥,剛才戴木蘭都沒臉說。

“木蘭啊,你還要說什麼?”戴振生又擁著蕭奢情坐下。

戴木蘭要說的多著呢,她先說最明顯的,“爹,如果下藥的是丫鬟,酒卻是五姨娘端進來的,丫鬟是如何確定下藥的那杯酒,會被槿年哥喝下去。我們可都喝了酒,還沒事。”

就算下媚藥的是丫鬟,那丫鬟也是跟人裡應外合。

“這個……”戴振生沒話說了。

“老爺,囡囡該餓了,我去……”蕭奢情要離開。

戴木蘭又一次打斷她的話:“五姨娘,自從囡囡出生,都是奶媽在帶,你要去做什麼,給囡囡餵奶?”

蕭奢情又坐了回去,窩在戴振生懷裡一言不發。

戴木蘭看到她這樣子就恨,都是因為她,才出了這種事,她想推的一乾二淨,沒門!

“那酒也許只是意外,本來那酒是我要喝的。”戴振生出聲打破了幾個人間的沉默。

“爹!”戴木蘭和戴景胤同時喊出聲,戴木蘭更是拍桌子吼戴振生:“爹,就因為她給你生了個女兒,你就這麼做?”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蕭奢情的命也太好了點。

“那杯酒就是我要喝的。”戴振生又說了一遍。

“行,就算那杯酒是爹你要喝的,那槿年哥當時在屋裡休息,五姨娘她為什麼要進去!”戴木蘭又說。

“我……我只是給他送解酒茶。”蕭奢情解釋。

戴木蘭尖刻地笑了兩聲,被自己的糊塗爹氣得,都發洩在蕭奢情身上,“五姨娘,我們戴家不窮吧,這麼點小事,得你親自做?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爹的人,隨便進入一個男子的屋裡,你把我爹置於何地!”

蕭奢情進入那間屋裡,就是不對!

蕭奢情啞口無言,一個勁地嚶嚶哭。

戴木蘭還想哭呢,如果哭有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