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竹桶就迫不及待舞了一曲,宋蒔是看的眼花繚亂,喊道:“竹桶,你不說我說了!”

竹桶來了一個大回轉,才氣喘吁吁說:“宋蒔,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現在能一眨眼就出現在任何想出現的地方,不用再花力氣飛了。”

“飛你還嫌費力,竹桶你真懶到一定境界了。”宋蒔陰陽怪氣說道。

竹桶落回桌上:“宋蒔,你吃槍藥了?”

宋蒔問竹桶它說完沒有,竹桶已經說完了,宋蒔坐下,抱胸道:“竹桶,我地天要塌了。”

“怎麼了?”竹桶緊張起來,宋蒔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宋蒔就把剛才做花餑餑發生地事說了,“竹桶,這不合常理啊,這花餑餑是通人性了?”

現在花餑餑簡直成了她心情的晴雨表。

“哈哈,宋蒔,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天大地事情,就這事啊,你不該生氣,你該高興。”反正竹桶就很為宋蒔高興。

“高興?我做地花餑餑都受顧槿年影響了,我有什麼可高興地?”宋蒔可一點高興不起來。

她這剛跟顧槿年確定戀愛關係,就很糟心。

“這是你做花餑餑手藝更好的證明。”

“啊?”宋蒔一腦門的問號,她可沒覺出自己手藝變好了。

“宋蒔,你聽我給你分析,花餑餑受你情緒的影響,這說明你和花餑餑成為了一體,這真的是好事。”

有些畫家會把自己的畫當做情人,他們還大多是大師,宋蒔這情況是差不多的道理。

“可竹桶,為什麼花餑餑受到的是我感情情況的影響?”宋蒔覺得說花餑餑是受自己情緒的影響不準確,是受自己感情情況的影響,這才是讓她無語的地方。

說到這個,竹桶就問了:“宋蒔,你的心情怎麼這麼快就變好了,戴木蘭跟你說什麼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戴木蘭這麼會開解人。

“跟木蘭沒關係,是顧槿年說他喜歡的人是我。”宋蒔大大方方說出來,一點沒不好意思,好像她在感情上久經沙場一樣。

“宋蒔,我就說嘛,是你誤會顧槿年的話了,你還不信,不過宋蒔,你真的好高冷啊,你是裝的,還是你真的這麼冷靜?”

竹桶覺得換個人被顧槿年告白,得高興瘋,可宋蒔好像一點不當回事。

“裝什麼,我又不是閒的!”宋蒔是真覺得沒什麼值得激動的,比起激動,她是更糟心,自己做的花餑餑快成精了。

“竹桶,你剛才說你能一眨眼到任何地方,這也就是說,眨兩下眼睛的時間,你就能回村再回來?”宋蒔後知後覺問。

“對啊,以後我可以時時出現在你身邊了。”竹桶說。

以前宋蒔呼喚自己,雖然不管離的多遠,它都能聽見,可它得飛回去,現在只要宋蒔呼喚它,它不管在哪,都能立刻出現在宋蒔身邊,就是這麼快。

“竹桶,這也是因為我做了大祭要用的供品?”

“可以這麼說吧。”雖然還有其他事情的功勞,但竹桶覺得最主要的就是宋蒔為大祭做的供品。

“我做了那麼多花餑餑用來賣,都不如做一次供品。”宋蒔撇嘴。

“姐,你快出來,快出來!”外面宋時運差點喊破了嗓子。

宋蒔開啟門快步走出來,宋時運指著倒在桌子上的飯桶,“姐,飯桶發燒了,渾身滾燙,怎麼辦啊!”

宋蒔過去抱飯桶,被燙的收回手,飯桶燙的跟烙鐵一樣。

“竹桶,飯桶這是怎麼了?”宋蒔問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