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青也不知道現在是過去了多久,她能肯定自己一直在馬車裡,之前她的臉是被矇住的,現在她臉上地布被揭下來了。

馬車地簾布被掀起來,蔓青看過去。

“怎麼又是你!”尹驚世看了一眼馬車裡的人是蔓青,就放下了簾布。

轉頭,尹驚世就給了面前地人一巴掌,“把我說地話重複一遍,我叫你們綁誰?”

“綁做花餑餑地姑娘。”

“裡面那是誰?”尹驚世咆哮。

“大汗,她就是做花餑餑的姑娘啊。”

是大汗說,別抓賣花餑餑的,當時就這姑娘沒在賣花餑餑。

“她是掌櫃,不是做花餑餑的。”尹驚世記得很清楚,這就是他上次綁的姑娘,不會做花餑餑。

他就怕這次再綁錯了人,才強調不要抓賣花餑餑的,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又是這姑娘被綁來了。

“大汗,這不怪我們,誰叫雙羌國的女子都長的一樣。”

宋蒔猜的沒錯,尹國人根本分不清雙羌國人的樣貌。

“大汗,我問問她,也許她會做青稞花餑餑呢。”

“我親自問。”尹驚世又掀開簾布,問蔓青會不會做青稞花餑餑。

“我不會。”蔓青並沒選擇撒謊,撒謊自己反而更危險。

尹驚世邪魅一笑,“姑娘,你既然不會做花餑餑,那你只能跟著我了。”

他綁宋蒔,是為了叫宋蒔做花餑餑,這是宋蒔的價值,這個姑娘沒這種價值,就只能發揮點其他的價值。

尹驚世是從來不養沒價值的人的。

蔓青臉白了一下,一句話不說。

尹驚世眼神深沉,青稞花餑餑在尹國被炒到了天價,只有讓宋蒔去尹國,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就如宋蒔想用青稞花餑餑扼住尹國的咽喉,尹驚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儘管民眾很喜歡青稞花餑餑,但他並沒有從宋蒔手裡買太多青稞花餑餑,只能任由青稞花餑餑的價格被炒的越來越高。

“你還有個選擇,要是你能給那個姑娘寫封信,那我就可以再容忍你幾天。”尹驚世又說,他最想要的是宋蒔。

“你做夢。”蔓青別開臉,她是絕不會讓姑娘也落入這個人手裡的。

“有骨氣。”尹驚世放下簾布。

馬車又一次動了起來,蔓青把頭靠在馬車上,她要被關起來了嗎?

馬車再一次停下,蔓青被送進了一個帳篷,緊接著進來三個女人。

“喂,你就是大汗的新寵,從雙羌國來的?嘖,你還挺傲氣,以為你是雙羌國來的,就比我們高貴?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是伺候大汗的!”

“姐姐,你看她穿的,也不是綾羅綢緞,肯定是她撲進大汗懷裡,哭著喊著要大汗對她負責,大汗才把她帶回來的。雙羌國的女人啊,看著守本分,其實暗地裡最會勾搭男人。”

“不要臉,啐!”

“告訴你,敢跟我們搶大汗,你就是找死!”

蔓青一句話不說,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真無趣,咱們走!”

三個女人離開了。

蔓青這才能夠仔細觀察這裡,這就是個帳篷,不過比較大,東西也多,跟個屋子一樣,這就是尹國人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