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蒔當然是回村教了大家怎麼做有故事的花餑餑。

有故事的花餑餑看起來與眾不同,可它還是花餑餑,只要是花餑餑,其實做法就差不多,不同地是巧思。

村裡地大家本來就都憋著一股勁,這下子又可以放開手腳做花餑餑了,自然是做的很快。

宋蒔還根據說書人地說書單,告訴了他們接下來要做哪幾種有故事地花餑餑,過一段時間村裡人就會做出新地有故事的花餑餑,這樣有故事的花餑餑能不時有新鮮血液。

不光如此,宋蒔還鼓勵大家自己去想,做出有自己特色的有故事的花餑餑,所以最近鋪子裡賣的有故事的花餑餑,雖然題材沒變,但風格多變。

“張壟,你還有事?”宋蒔問道,她解釋的這麼詳細,張壟還站在這裡,是想幹嘛。

“姑娘,你還不去見顧少爺?”張壟就是個愛操心的,如今鋪子度過了危機,姑娘應該去見見顧少爺,兩個人不是一對嘛。

“張壟,你是真閒啊。”宋蒔是僱張壟當夥計,不是來教她怎麼談戀愛的。

“姑娘,你當我沒說。”張壟麻溜走了,比兔子都快。

宋蒔來找了師傅,問趙白生:“師傅,元大師回去後,真的還能像以前那樣,為沈氏做花餑餑?”

要是元大師身在曹營心在漢,那還是離開沈氏比較好,不然會有危險。

“他既然回到了沈氏,自然會拼盡全力做花餑餑,不過他要想超過你做的有故事的花餑餑,不可能。”趙白生說,元禿驢就不是那種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人。

元禿驢這輩子,唯一敷衍對待的人就是自己,趙白生苦笑。

“師傅,你要是忘不了元大師,不如給他個機會吧?”宋蒔小心地說,師傅心裡還是有元大師的,宋蒔都看得出來。

趙白生眉一挑,“我的事不用你來教我,你還不去見顧瑾年?”

怎麼連師傅也這樣說,宋蒔懷疑,自己身邊的人都被顧瑾年收買了。

“你去不去!”趙白生朝宋蒔逼近。

“我這就去!”宋蒔跑出來,一眨眼來到了顧瑾年面前。

顧瑾年正在看賬本,她也沒打擾,就走到書櫃旁,翻著書看。

看到一本熟悉的書,宋蒔“啊”一聲叫出聲,又立馬捂住嘴,對看向她的顧瑾年解釋:“你……亡……忙。”

顧瑾年合上賬本,走到宋蒔身邊,看了眼宋蒔手裡的書,“你要拿來跟那個齊迪生交換?”

這種艱澀的書,不是宋蒔喜歡看的,也不是宋時運喜歡的,只有那個齊迪生會喜歡。

“沒勁,誰叫你直接猜出來的。”宋蒔嘟嘴,有顧瑾年這種精明的男朋友,她少了許多樂趣。

顧瑾年要是不這麼聰明,宋蒔得想法子繞開齊迪生這個敏感話題,求顧瑾年,對顧瑾年撒嬌,讓顧瑾年願意把書給她,現在這些都用不上了。

顧瑾年:“……”

“對了,顧瑾年,我問你個事,要是因為你事先沒告訴我你在做什麼,我放棄了你,你該怎麼辦?”宋蒔當時真的埋怨過顧瑾年。

顧瑾年做事,是有結果他才會說,如果他當時沒找到師傅,他是不會說他離開那麼多天,是去找師傅了。

“你不是那樣的。”如果宋蒔是她說的那樣,顧瑾年就不會喜歡宋蒔。

宋蒔吸引顧瑾年的,就是她的自信,還有她不跟其他女人那樣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