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的名字,宋蒔早就想好了,這是她參加麵食大賽得來的鋪子,就叫面園。

朱三傑:“……”

他雖然沒開過鋪子,但見過別人開鋪子,沒人是這麼給鋪子起名字,可他該怎麼讓宋蒔姑娘知道,她起得名字太直接呢。

“怎麼了?我叫你管鋪子,你有什麼意見,都可以直接說地。”宋蒔原以為朱三傑是個痛快人,可看來他也有不好張口地時候。

朱三傑就直接說了出來。

宋蒔一點不擔心朱三傑說的問題,“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名字不重要,重要地是咱們地面食得有競爭力,再說什麼名字能有面食大賽獲勝者這塊金字招牌有用?”

“姑娘,那我找人做招牌,然後去通知其他人,按照咱們說好地,在後天準時帶著麵食出現。”朱三傑站起身來。

“你知道他們在哪?”宋蒔昨天想起來,她忘了問那些參加麵食大賽的人住哪,幸好竹桶知道。

“我跟他們是老相識,當然知道,那些外地人住在哪個客棧,我也知道,姑娘你就放心,我肯定把該通知到的人都通知到。”朱三傑雖然整天擺攤,但他訊息靈通得很,這都拜高壯所賜。

高壯別看不走正道,但知道朱三傑參加麵食大賽,他把鎮上幾家做麵食的鋪子在哪,主打什麼麵食都摸清,告訴了朱三傑,連外地人參加麵食大賽,會住在哪幾家客棧,他也摸得門兒清,都告訴了朱三傑。

高壯那天能堵到宋蒔,不是他從宋蒔離開朱三傑的攤位就跟著她,而是他就埋伏在宋蒔住的客棧附近,等著抓宋蒔。

朱三傑走了,宋蒔去買了做花餑餑的材料,把自己關在鋪子後面的院子裡,做了一下午的花餑餑,都收進的竹桶裡,好在開業那天賣。

第二天,為了多做花餑餑,宋蒔揉好面,就讓竹桶自己做花餑餑,做好後她來蒸,蒸好後還是收進了竹桶裡。

到第三天,宋蒔的鋪子開業了,進來的人很多,都是衝著宋蒔是麵食大賽的獲勝者來的,只是進了鋪子,大家都發懵,這鋪子是真……空曠啊。

一大半櫃子都是空的,就正中幾個櫃子裡擺著據說是這姑娘贏得麵食大賽的麵食——花餑餑。

難道現在流行用空櫃子做裝飾?

“姑娘,你的花餑餑種類也太少了。”

是少的可憐,放在這麼大一間鋪子裡,給人感覺是殺雞焉用宰牛刀。

“你懂個什麼,這叫少而精。姑娘,給我把每樣花餑餑都來一個。”

這個人是麵食大賽的忠實擁躉,每個獲勝者開的鋪子,他都要光顧,這次也沒例外。

宋蒔把每樣花餑餑拿了一個,裝好遞給這個人,這個人吃第一口,就被花餑餑征服了,這花餑餑雖然名字土,可這味道真的叫人上頭。

這一上頭,這人話就多了,“姑娘,再給我每樣來兩個。我給你提個意見,你的花餑餑雖然花樣少,可你不能洩氣,不該志短,你該多做些花餑餑,把所有的櫃子都塞滿。聽我的,我保準你的花餑餑都能賣出去。”

宋蒔會做的花餑餑其實不少,不過受條件限制,她和竹桶只做了幾樣有代表性的。

“老徐,花餑餑真這麼好吃?”

跟宋蒔說話的人叫徐佛,他把歷年麵食大賽獲勝者做的麵食都吃遍了,可他們從來沒見徐佛吃得這麼豪放。

“眼見為虛,嘴吃為實,你們也過來嚐嚐啊。”徐佛覺得這花餑餑,他們所有人也會一吃就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