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你不早就是這個意思?”鄭板面反問戴振生。

剛才大家都在激烈地爭論“滿堂金”到底算不算麵食,戴振生一言不發,不過鄭板面看出戴振生是認可“滿堂金”是麵食的。

“姑娘,你說得對,糧食做的,都叫麵食,不過姑娘你這名字起地……真接地氣啊。”鄭板面用了個委婉地說法。

從這姑娘的鋪子名字來看,她就不注重起名字,這參賽地面食起得名字也是俗到家。

“滿堂金很貼切,對吧!”宋蒔還沾沾自喜於自己給花餑餑起地名字。

鄭板面:“……”

這姑娘給麵食起名字虎,人也虎。

宋蒔又被帶回了那個房間,一屋子地人都同情地看著她,朱三傑更是走過來說:“姑娘,習慣就好了,別傷心,相信明年你再來,就不會這麼早就被淘汰。”

“我沒被淘汰吧?”宋蒔不確定地問帶她回來的那個男人。

“這姑娘沒被淘汰。”那個男人說。

一屋子的人從同情馬上又變成了羨慕,這姑娘沒被淘汰,那就證明她做的花餑餑,給評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朱三傑伸出汗津津的手,本來想跟宋蒔握一下手,但想起宋蒔是個姑娘,他拿出自己擦汗的手巾遞給宋蒔:“姑娘,你握一下。”

宋蒔一頭霧水地握了一下,朱三傑拿回手巾,握著宋蒔握過的地方,激動地大喊:“蒼天啊,我終於沾到好運啦!”

以前朱三傑想跟獲勝者握手,沾點好運,人家都因為他是大老粗,不跟他握手。

“朱三傑,還沒公佈結果呢,不一定這姑娘是最後的獲勝者。”

這姑娘被叫去還沒被淘汰,只能說她贏的機率很大。

“那也沒關係,這姑娘反正比我厲害,我這就算沾了好運。”朱三傑把手巾疊起來,跟它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貼身放到了胸口,弄的宋蒔都覺得自己贏不了,對不起朱三傑。

這時,剛才叫走宋蒔的那個男人去而復返,又讓宋蒔和朱三傑都跟他走。

“我也去,去幹啥?”朱三傑參加了十年麵食大賽,還是頭一次被叫到名字。

“你們倆分數相同,評委想見你們。”那個男人說得更清楚。

朱三傑傻呆呆地沒動,一個皰官拍了他一下:“朱三傑,你熬出頭了,贏的不是你就是那姑娘。”

“不可能,肯定是搞錯了,贏的是我才對!”宋三嫚推開那兩個給她扇風的姑娘,擠開這個那個皰官,來到那個男人面前,急赤白臉地喊。

被叫走的人才有可能贏,那被叫走的是她才對!

她做的月蝕,在鎮上就比宋蒔做的花餑餑好上一百倍,這次她又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心,怎麼可能輸給宋蒔?

“你叫什麼?”來叫宋蒔的男人皺眉問。

“我也姓宋。”

“同名?”要是同名,她也叫宋蒔,真的可能搞錯了,畢竟評委只是讓他把宋蒔叫去。

“她叫宋三嫚。”宋蒔替三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