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開!”王菜花把宋蒔扯到自己身後,把自己的身板往那裡一擺,不是願意抱人嗎,抱自己,別抱宋蒔!

“阿蒔,她是誰啊?”來的是戴木蘭,本來她跟宋蒔說好了天天來,可後來她沒來成,想宋蒔想得思念成疾,才見到宋蒔就撲了過來。

“我娘。娘,她是來拿定做的花餑餑的。”宋蒔拉拉王菜花的衣角,王菜花這才讓開了,不過說了一句:“說話就好好說,上來就摟,這習慣不好。”

“伯母你好,我叫戴木蘭,我丈夫叫溫孰,我爹叫……唔。”

戴木蘭戶口沒報完,就被宋蒔拉走了,宋蒔回頭給王菜花解釋:“娘,我帶她去拿花餑餑。”

要是戴木蘭說出自己爹是知縣,娘非得嚇著不可。

王菜花看著兩人進了後院,喃喃自語,“鎮上的小姐原來這麼熱情,話一籮筐,見到人就介紹家庭成員,真奇怪。”

戴木蘭被宋蒔帶來了後院,宋蒔開啟一扇鎖上的門,轉身看著戴木蘭,“木蘭,你先等我一會,我把花餑餑拿出來。”

宋蒔進入屋裡,竹桶從她兜裡飛出,她想著花餑餑,花餑餑立馬出現在眼前,這就是她不敢叫戴木蘭進來的原因。

她以為戴木蘭是第二天就要花餑餑,誰知道戴木蘭第二天沒來,宋蒔就把花餑餑放入了竹桶裡。

端著花餑餑出來,宋蒔把花餑餑放到院子裡的桌子上,戴木蘭坐在對面,雙手合十,一副捧心狀,“阿蒔,你真的好厲害,做得好好看。”

宋蒔把花餑餑做成了蛋糕的形狀,四周圍裝飾著鴛鴦、連理枝、比翼鳥和並蒂蓮,正中則是鵲橋上手牽手的兩個人。

“阿蒔,這不就是我和溫孰嗎?”戴木蘭驚喜地問。

宋蒔是把牛郎織女換成了戴木蘭和溫孰,不過她怎麼也雕刻不好他們兩個的相貌,後來是她想著兩個人的容貌,竹桶來雕刻的,惟妙惟肖。

“阿蒔,對不起,我食言了,沒來幫你搶回生意。”戴木蘭把花餑餑推到一邊,拉著宋蒔的手道歉。

“都怪溫孰,那天我不是回去晚了嘛,他就把我關在家裡,不許我出來,今天才準我出來。”戴木蘭跟宋蒔抱怨起溫孰來。

溫孰哪裡都好,就是醋勁大,管她管的比她爹都嚴,自己都解釋了,自己來的是宋蒔這裡才回去晚了,他還是打翻了醋罈子。

宋蒔:“……”

這種已婚人士的抱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而且宋蒔覺得自己被戴木蘭餵了一嘴狗糧!

“阿蒔,你在生我的氣?”戴木蘭看宋蒔不說話,眼巴巴地看著她。

宋蒔說自己沒生氣,戴木蘭拍著胸脯說:“阿蒔,我又給你帶來一單生意,溫孰的妹妹玉珠是屬羊的,她想定做一隻可愛的羊,不過她有個要求,這羊得能擺著看,不能吃。”

“木蘭,生制花餑餑能滿足這些要求,你跟我來。”

宋蒔帶著戴木蘭來了鋪子裡,給她看櫃子裡的花餑餑樣品,告訴她這些都是生制的,從鋪子開張,就擺在這裡了。

“阿蒔,你簡直神了,我以為玉珠是在刁難人呢,還想著你要是做不出來,我就給她買個泥羊,刷上染料,矇混過關。她跟洛香婉是閨蜜,我真以為她是幫著洛香婉在刁難你。”戴木蘭跟宋蒔說話,是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一點不去想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