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天不解風情,口直心快地說道:“我有什麼捨不得?”

聽到雲天的回話,李天音的臉色變得更紅潤欲滴,氣得生煙,劇烈深呼吸之間,引動了胸口前的兩隻大白兔上下跳動著,隨後越想越氣,她便憤憤不平地躲了躲小腳,弄得胸口處的大白兔,彈跳得更為胸動…咳…洶湧澎湃了,引人注目。

她雙手叉於腰間,嗔怒道:“哼,不解風情的傢伙,還要我說得那麼直白?”

聽聞此言,雲天無語,這怎麼了?明明是她放蕩不羈,怎麼是他不解風情了,難道真的是人盡可夫才是她的風情?

想到這裡,雲天內心有一點煩燥,但是他被李天音接下來的話驚到了。

“所以你必須要對我負責到底。”

李天音接著又道明由來說道:“你當初可說過得。”

“那你想怎麼樣?”雲天問道。

聞言,李天音臉色瞬間羞紅了起來,跺了跺腳,暗罵雲天是榆木腦袋,憤憤地說道:“哼,那還用問嗎,當然由你陪我修煉。”

接著又說道:“還有的是,你不是說沒有人娶我麼,這不是還有你會娶我嗎?我們將來可是夫妻關係,現在做點夫妻之間的事情,沒什麼關係的。

就算將來我們不能成為夫妻,我也無所謂,畢竟我不用低賤到人盡可夫的地步,現在我有你做一夫,便可了。”

聞言,雲天被其驚諤到愣住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內心有點亂,這妞,這麼猛?剛才明明是一副要殺要刮的模樣,現在又來求愛,說的還這麼直白和隨便,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麼。

見雲天愣住不回話,李天音怒道:“怎麼,不願意嗎?本小姐委身於你,好委屈你嗎?”

雲天擺手道:“沒有,能得到小姐的賞識,是我的福氣。”

是“服”氣啊,真是服了她的小腦子整裝的是什麼,連帶服侍她的小依也跟著這樣子,有什麼的主人,就有什麼的傭人。

不過雲天忘記了,他自己也是她其中的一名傭人。

李天音點了點頭,於是問道:“那接下來,你會做了嗎?”

雲天不知道這姑奶奶要他做什麼,於是開口問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李天音惱羞成怒地說道:“你這個榆木腦袋,這都不明白,難道還要我道明白?當然是和我一日之計在於晨,正值修煉時,你明白了未?”

聞言,雲天就明白了,內心不免得大喊一聲,我槽,女人想開了,都這麼猛的,別人說男人在這方面是如狼似虎,怎麼女人格局開啟後更為“色”神惡煞。

接著又說道:“這一次我要親身體驗,所以我在上,你在下!知道了沒有?”,

說完,她暗罵自己道:“呸呸呸…我這是怎麼了,還要要體驗一下。”

不過她沒有顯露和異樣,因為她不想讓雲天知道她有這想法,然後覺得她膽怯了。

“這樣子不好想,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雲天有遲疑。

“哼,大清早的那有什麼人來,怎麼不敢了?你的色膽的?有賊心沒色膽。”李天音不屑地哼道。

“我有什麼不敢,來就來,難道怕你不成…”雲天見李天音一個女流之輩都不怕,他一個男的推三推四的,實在是有損臉面。

李天音咯咯笑道:“那可不一定,古言有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了的牛。”

聞言,雲天不服氣地說道:“哼,我可只聽說過有耕爛的地,沒有累死的牛。”

李天音也不服氣,叫囂道:“哼,廢話少說,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