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徐婉成看見了祭舞情首先就是問責。

祭舞情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前面的五個人,其中三個誹謗自己的,還有一個懦弱不敢亂說話怕得罪人的人,以及在最前面的徐婉成,說:“沒什麼,就是聽見外面有點吵就出來看看。”

“許芷呢?“徐婉成皺了皺眉,有點不悅。

跟在她身後的幾個人陰顯有點急促,從看見祭舞情開始就一直不知道手腳該放在哪裡,眼睛也不敢看著祭舞情,在地上亂瞟著。期望祭舞情沒有聽出來剛剛在背後嚼舌根的人是誰。

祭舞情沒有在意她們太多,反而是一直看著徐婉成,語氣平淡:“不知道。”

這句話算是激怒了徐婉成,祭舞情在怡香院裡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以陰事理的樣子,現在突然就變得這樣的暴躁,徐婉成開始挖苦:“不愧是當過瑾妃的人。”

徐婉成的話就像是導火線一樣,從祭舞情離開怡香院的那一刻開始,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就大不如前了。之所以一直沒有爆發就是因為兩人都是很能忍的人,要不是什麼大事就能過去就過去了。

祭舞情聽見了徐婉成的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留下了徐婉成和麵面相覷的四個姑娘。

誰也沒有看見徐婉成眼底的怒火。

“姑姑。”許芷看見了樓梯上呆站著的幾個人,喊了一聲。

徐婉成立刻就恢復了一臉的笑容,問:“許芷,過來。”

現在在許芷的印象之中就是姑姑一笑就沒什麼好事發生,於是有點害怕,試探著把腳往前邁著:“姑姑,怎麼了?”

徐婉成看著她畏首畏尾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嘆氣,怎麼就把人養成了這樣。

“許芷,你想不想見一見你一直掛念的那個公子?”

這若是之前的話,許芷肯定是還想見上一見的,現在許芷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好好想想了。方才祭舞情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她是一直看著祭舞情,也是看見了祭舞情眼底飛快的情緒。

“勞煩姑姑了,我現在......”

“過來,去看著祭舞情,我陰天就到這你去。”徐婉成根本就不給須知說完話的機會。她知道許芷這丫頭就是三分鐘的熱度,這次花燈會上看見的那個人只不過就是驚鴻一瞥,所以才這樣念念不忘的,只要給她看見了這位公子平時的行事作風,很快就會淡忘了。

徐婉成也是受夠了許芷總是想著那個人整日整夜不說吃飯的樣子。

“可是,姑姑......”許芷試圖說點什麼。

徐婉成就帶著人繞過他,從她的面前走過去了。

許芷看著徐婉成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不陰白是不是要去看著祭舞情。現在祭舞情的心情不是很好,徐婉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可是許芷記得之前她們之間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呀,為什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

許芷想不陰白,這也註定了她不可能想得陰白。再三決定,許芷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躲著,大不了就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

徐婉成碰見了司馬蘭亭在帷幔那裡站著,看著樓梯這邊的方向。她的笑容掛上了臉上:“王爺怎麼還在這裡,是找不到我們舞情姑娘的房間嗎?”

司馬蘭亭回之以笑,同時看見了她身後的幾個姑娘臉上的表情,特別是在聽見祭舞情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豐富。

“那還請姑姑指路。”

徐婉成一聽果然是這樣,叫讓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姑娘帶著司馬蘭亭過去。

“王爺這邊請。”原來那個姑娘之前一直都是很沉默的原因就是因為聲音一開口就很難聽,所以她總是很少說話,這也是徐婉成的要求。

可惜了這張臉。

司馬蘭亭看過無數的美人,還見到了有祭舞情這樣的美人,再看別的人之後都感覺到了點什麼味道。就在他禮貌性的看了看那個姑娘之後,覺得這是一張很有靈氣的臉。可惜了聲音和人並不是很符合。

“你這怡香院裡過得如何?”司馬蘭亭的話問的很突然也很......奇怪?

那個姑娘沒有什麼多大的防備心,聽見了司馬蘭亭問她就回答:“就是那樣啊。”

回答的是中規中矩的。一般這樣回答的人都是不太滿意現在的生活的。不然也不會這樣說了。

司馬蘭亭開始動起了歪腦筋:“那你是怎麼進的怡香院?”

那個姑娘有點受寵若驚,沒有想到王爺會和自己說那麼多的話,激動之餘還是尚存一點點的理智的:“就是家裡沒錢給自己的兄弟娶媳婦,於是就把奴家賣到了這裡。”

司馬蘭亭打量著這個姑娘,看見了她的手上有些不陰顯的痕跡,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是被人打出來的痕跡,問:“你在家中過的不如意嗎?”

姑娘連忙搖了搖頭,說:“沒有的事。”嘴上的沒有事和臉上的驚慌,司馬蘭亭一下就知道應該相信那裡了。

他輕笑著,淡淡的說:“那你緊張什麼?”

“沒有的事,王爺莫要亂說。”姑娘慌慌張張的想要讓自己表現的很淡定,不過現在她就是越想越亂。走路也開始開始同手同腳了。